回到蓮郡的李秋秋,沒有去自家酒樓,而是回到了父母爲他們哥妹兩個安心讀書而購買的一套小公寓内,一般,除了周末,他們都是待在公寓這邊。
李秋秋在公寓内休息片刻之後,不是很快,而是立馬忘記了在文市發生的事情,忘記了昨天夜裏的驚魂一幕,忘記了慕雨給她上藥,忘記自己對約會的念想,忘記了心形雞蛋,忘記了看慕雨時候的賊心思,記得的隻有一路嘔吐的艱辛,确實,來回不過20多個小時的時間,吐着去,吐着回,此時此刻的李秋秋,元氣大傷,臉色慘白,像大病了一場的病人,躺在床上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闆,心裏面唯一的想法就是:這輩子能不能不再坐車啊,我李秋秋這輩子能不能不坐車啊!
正想着,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媽媽張玉梅的聲音穿入李秋秋耳朵:秋秋,晚飯我已經給你做好了,一會想吃的時候,自己微波爐熱一下,酒樓生意忙,沒時間招呼你了,你自己搞定,别餓着。
母親張玉梅說完便挂了電話。
李秋秋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從小過着樸實簡單的生活,父親李華遠在酒樓生意穩定後,也就是開酒樓後的第四年,自己做起了運輸生意,每年收入也還盡人意。一家人不算大富大貴,卻也衣食無憂,平平淡淡,幸福恬靜。李秋秋作爲裏面的家裏面最小的,從小就得到全家人的疼愛,李秋秋性格養成卻停留在7歲以前的時光,她絕大部分時間是安靜、乖巧懂事的,雖然偶爾有點小瘋狂,那也是正常人的行爲範疇,内心有點自卑,骨子裏無比堅強,絕不任性,所以,雖然成績不盡人意,卻也深的全家人的寵愛。所以,就算酒樓生意再好、自己再忙再累,張玉梅也會打電話關心李秋秋,生怕自己的寶貝女兒餓着。
李秋秋接完電話後,沒發呆多久,電話又再次想起來,是農雅微來電。
“秋秋,文市好玩不?”
“你還說,要不是你那天說什麽九死一生,說什麽起死回生,估計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差不多被你給咒死了!”
“到底啥情況啊?”
“昨天到文市吃完飯,在酒樓門口等我大伯開車過來,結果有人醉駕,我差不多小命都沒了,要不是我上輩子修的福氣多,你估計見不着我了!”
“沒那麽誇張吧!”
“騙你是小狗,我左手現在疼呢!不過昨天小玲姐家那個表弟幫我上藥,我居然忘記了喊疼!”
“什麽表弟?多大?帥不帥?有沒有照片啊?幫你上藥一定有親密接觸吧?你有沒有春心蕩漾啊?”農雅微又開始犯起花癡來!簡直就是花癡中的極品!
“農雅微,你不可以不要這樣色啊?什麽春心蕩漾,才沒呢!”
“那到底多大,該不會是個小屁孩幫你上藥吧!”
“什麽小屁孩,人家是Y大建築系的高材生,好不好?”李秋秋有點無奈的回答。
“Y大?高材生?該不會是長得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那種超級大青蛙吧?”農雅微三句話不離本行,又回到色字上。
“你家要是有那麽一隻超級大青蛙,你做夢都能笑醒!”李秋秋聲音裏帶着一絲憤憤不平。
“那意思很帥啰?有沒有照片,有沒有照片,有沒有照片?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沒有,沒有,沒有,重要的話我也說三遍”說完立馬挂了電話,然後憤憤的想:讓你咒我,今天就是吊你胃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