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的做到了,可是現在,又全都被毀了。
比當年被毀得還要徹底。
他知道自己是很難再洗白了,知道自己再想要翻身,回到被毀之前的巅峰是不太可能了,他甚至連繼續在這一行做下去都會很困難。
不會再有那麽多優質的資源主動找上他,他又回到了,要全靠自己去争取機會的過去。
這讓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怨?
那些可都是他犧牲了自己感情,再拼命努力賺取的啊,怎麽能說沒就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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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緻晚上下班回來,家裏已無愛人等待,他一進門就聽到管家說,“先生,太太跟唐小姐出去逛街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什麽時候去的?”匆匆進屋,迫不及地想要見自己小耳朵任嘉緻停了下來。
管家愣了一下,呐呐而回,“午飯後就出去了,我以爲你是知道的。”
自打複合以來,兩人感情就好得不得了,平時去哪都是非常自覺的,告知對方,卻沒想,今日來了個特例。
臉上如這春日般的溫暖淺笑徹底沉了下去,還沒進門的任嘉緻,當即就轉身向外走,還邊走邊摸手機打電話。
商場内某飲品店,逛累的舒若爾正與唐姝坐在裏面歇息,兩人面前都放着一杯飲品。
唐姝拿勺子攪動着自己的,但目光卻是看着對面之人,看了好半天,終究是沒有忍住問,“掃貨也掃一個下午了,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這是怎麽了?”
“也沒什麽,就是有一點點心煩,不說也罷。”聽見她問的舒若爾,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
心裏沒有一點要把自己今日從喬弘毅那聽到的,還沒有得到确切證實的事情說出。
就算最終确定了,她也不想對任何人說出。
如果真的屬實,她不想破壞任嘉緻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
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說的秘密,唐姝倒也沒強行追問,隻是半開玩笑的問她,“過兩天的婚禮,我當伴娘不會再變卦了吧?”
她沒再繼續追問,讓她說出心煩的原因,但不代表她要放棄打探。
“......”舒若爾愣了一下,看着她沉默了近半分鍾,剛想開口回話,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震動加鈴聲的響了起來。
到了嘴邊的答案被咽了下去,她收回看唐姝的目光,垂眸看手機來電,待看到來電署名爲‘嘉緻’時,她沒有太多猶豫就将手指滑向拒絕接聽。
将她手機屏幕來電看清楚的唐姝,在她做出這舉動後,微攏起眉心,“這是又跟任嘉緻鬧矛盾了?”
“沒有。”沒太多猶豫就挂斷電話的舒若爾,否認了唐姝的猜測。
這就讓唐姝更加搞不懂了,“沒鬧矛盾,你爲什麽不接他電話?”
馬上舉行婚禮的夫妻,不是歡天喜地的恩恩愛愛,卻是一看到對方來電就想都沒想的拒絕接聽。
怎麽看,怎麽想,都是不妙,都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