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到,屋内有嶽父,他的吻一定不是這樣的,蜻蜓點水。
舒若爾臉蛋俏紅,接下他遞過來的鮮花,趕緊後退,側身讓他進門,又問他,“你有沒有吃飯?”
按時間算,他應該是下班就過來了。
“沒有,飛機餐不好吃。”臨時決定,又來的匆忙,除了路過花店時買了束鮮花,任嘉緻沒來的及給舒父準備禮物。
這多少讓他在見到嶽父時,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恭恭敬敬打招呼,“爸。”
“哼。”舒父冷哼回應,是對他這麽快就又搞定自己女兒表示不滿。
不過早已對他有所了解的任嘉緻,并不在意。
舒若爾則是在把花放好後才問他,“現在做飯出來也比較晚了,你看是出去吃還是給你下碗面?”
任嘉緻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挺餓的,還是出去吃吧。”
家裏有嶽父,而她家又不是複式,想卿卿我我,談情說愛,還得到外面比較方便。
他這回答,讓舒父又不滿地給他一個大白眼。
任嘉緻裝作看不見,舒若爾則是尴尬,但尴尬後,她還是問,“要我一起去?”
這是必須肯定的。
“我很希望你能願意。”任嘉緻不掩飾自己的渴望。
如果她不去,他還不如在嶽父眼皮底下吃面,起碼還能看到她,跟她在一起。
最終,舒若爾還是在舒父不滿的情況下,稱了他的心意,陪他一起出去。
雙雙出門,幾乎是一進電梯,看到裏面沒人,任嘉緻就按耐不住地,一把将人抱住,推抵到牆上,來了一個壁咚吻。
那是相當的霸氣側漏。
可舒若爾卻非常緊張,完全沒有享受的心思,被他吻着,都要唔唔出聲,“不要,有監控。”
“我們是夫妻,被看到了也沒事。”任嘉緻暫停下來,說完這一句就要繼續。
舒若爾忙用手捂住他嘴,到這時扔不忘強調,“你還沒追到,現在不算。”
“沒追到你會想我,會給我抱,給我親?”任嘉緻說着,又暧昧地親吻她手心。
被吻的手心傳來的癢,蔓延進了心尖兒,要舒若爾的心跳,變得越發的急促淩亂,變得結巴,“我……我還不滿意。”
“哪兒不滿意,說出來,我改。”對于她的口是心非,任嘉緻不拆穿,但對讓她滿意這件事,他他卻是非常的認真,執著。
不過是随口說出個推脫的借口罷了,舒若爾哪會知道是哪兒不滿意?
“反正就是不滿意。”她選擇把這個借口進行到底。
任嘉緻懂了,不在繼續跟她說這個話題,而是拿開她捂自己嘴巴的手,湊向她,“我會繼續努力,不過現在讓我提前行使下權利。”
反正她都是他老婆。
又提前行使權利?他以爲自己是何以琛嗎?
舒若爾在心裏吐槽吐的歡快,而嘴上,卻讓吻的人變的歡快,欲罷不能地,熱情享用。
那力道大的,似要将她整個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