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男人,壓着個嬌女子,三兩下就把人扒得寸縷不剩。
第一個上的男人還在嫌棄,“這小妞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居然都不是處了,這生活作風是有多開放,有多騷啊?”
曾怡起先還大喊,大哭,漸漸的就沒聲了,滿眼都是怨毒,絕望。
她隻是不滿,不甘,同是一個媽生的,憑什麽舒若爾能過得那麽好,嫁的那麽好?而她卻要因爲有這麽一個風光無限的姐姐,被親生哥哥姐姐控制,被當做籌碼,用來逼迫媽媽跟這個姐姐要錢?又是爲什麽?這個姐姐明明那麽有錢卻摳的不願幫她?還把曾瑞那個狗雜種送進警察局,惹怒曾琪那個臭婊子,連累她被報複,被欺辱?
憑什麽都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兄妹,姐妹,他們一個個的都要那麽對她?
就因爲,她媽是抛夫棄女的出軌女,是毀人家庭的小三麽?
可那也是舒若爾的媽呀。
爲什麽所有的報應都隻還在她一個人身上?
她不服氣,不甘心,她好恨,所以她接受了孫琦雪的提議,做她的幫手内因,等事成之後拿到一百萬出國。
這樣,就算媽媽死了,她也不會走投無路。
她知道的,等媽媽死了,她那名義上的姐姐姐夫,根本不會管她的死活。
她隻不過是想爲自己出口氣,她隻不過是想爲自己謀條出路,卻到頭來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是爲什麽?
親見這麽場令人發指的酷刑,對象還是自己妹妹,即便這個妹妹幾個小時前才騙了自己,害自己落入敵手,任人宰割,但同身爲女人,身爲一個三觀正常的人,舒若爾是于心不忍的,她想要制止,可奈何她被綁着能力有限,奈何不管她嘴裏怎麽喊,怎麽說,那兩個始作俑者,一個津津有味的看,一個興緻高昂的拍攝,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就算是有,那也是孫琦雪得意的挑釁。
舒若爾第一次爲這個從不被自己喜歡過的妹妹,感到心痛,也對今日幾個惡人,産生濃烈的,恨不得将他們千刀萬剮的恨意。
同時,也爲自己即将面臨的,跟曾怡一樣的遭遇恐懼,絕望。
她閉上不知不覺眼淚滾滾的雙目,不看身邊正上演的暴行,也更加堅定了,等輪到自己,還沒人來,那她不惜拼盡最後一口氣反抗,也要在被欺辱之前完成自我了斷。
在婚禮當日遭遇這樣的事,在本該是最幸福這天,結束一生,這世上怕是沒幾個像她這麽悲催倒黴的新娘子了。
舒若爾的身,跟随着心,冰涼刺骨。
可幸,上蒼對她算是厚愛,在幾個男人不滿于排隊等上一個女人,孫琦雪眼瞅着對她心裏的折磨已經夠火候,大(喪)發(心)慈(病)悲(狂)的讓控制着曾怡,卻隻能看着,過下手瘾的男人開始享用他時。
孫琦雪接到船長來電,“不好了孫小姐,我們的船遭遇堵截。”
“什麽?”孫琦雪倏然起身,不敢相信的确認,“你剛講的是什麽意思,再說一遍。”
他們出發那麽早,就算任嘉緻請用鍾斯年,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找到并追上來。
除非啓用直身飛機。
“前方有遊艇正在向我們靠近。”船長焦急的報備,“速度非常快,目測還有三四十米。”
他們在前進,對方也在前進,算起來就是兩邊都在急速的向彼此靠攏。
“你确定是沖着我們來的嗎?”就算是任嘉緻的人,或是警方,也應該是從後面追,怎麽可能會是在前面呢?
孫琦雪還抱着份僥幸。
“來勢洶洶,目标又很明确,應該是的。”船長也不是很确定,問她,“我們現在要掉頭嗎?”
過這麽一會,雙方距離又縮短很多,此時掉頭根本來不及。
就算來得及也不能掉頭,因爲掉頭很可能遇到追兵。
本是萬無一失的計劃,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孫琦雪恨的手都捏的咯咯響。
溫文樂聽到她的電話内容,也扔下攝影機,跑出去看。
“不掉頭,繞過去。”孫琦雪下決定。
眼看着對方已到跟前,船長表示很爲難,可他才剛說出,“可是.....”就被孫琦雪兇狠的打斷,“不想被抓了蹲監獄就必須給我繞過去。”
“已經來不及了。”船長最終說下這麽句話,手機裏就傳來打鬥聲。
船也随即停了下來。
孫琦雪大慌了,她氣憤地瞪着還在曾怡身上的男人,及正按着舒若爾四肢,要脫她的衣服的男人,暴怒的吼,“都給我停下來,穿上衣服,出去打上船的人給我解決了。”
男人們也都慌了。
想到敢聽到孫琦雪說的,被抓到要蹲監獄,一個個再是精蟲上腦,也沒了玩女人的興緻。
紛紛爬起來穿衣着裝。
其中一人抱怨,“不是說萬無一失的麽?這還怎麽有人打上來了?來了幾個?”
他們也就負責押送,折磨這對姐妹花,如果一人打上來,又人太多,他們是解決不了的。
還不如想辦法逃跑。
這些個混混,原本就是沒多少義氣,擔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