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放松,放松不了。
舒若爾急得要哭,感覺自己受了欺負,指甲隔着衣服死扣着他肩膀解氣,“你出去,我就不緊張了。”
已發出去的箭,如何能收得回?
收回,不要命,也會憋出内傷的。
任嘉緻還不想斷送這項福利,隻能堅持着,繼續努力,上下配合努力的撩撥她身子,讓她情不自禁的爲自己打開幸福的之門,讓她情不自禁的爲自己綻放。
這種事,男女本就懸殊。
最終是讓他得逞的,如願以償了。
被緊張激情包圍的兩人,感官格外的敏感,格外刺激,格外痛快,但是......
老天爺可能也不太爽,他這麽順利,專門派了個不長眼的過來敲門。
“咚咚咚。”敲得沉穩又富有節奏。
瞬間,***如海浪退潮,舒若爾緊張的整個身子都在使勁縮,攀着他肩膀的手也更加用力的扣着,這次是真的急得要哭出聲的語調,“怎麽辦?有人來了,你快出來。”
才剛開始時出來尚且内傷,現在快到時出來,是要命。
任嘉緻心裏也是緊張的,正做着運動的他,額頭有汗水流淌,他扭頭看眼又被敲響的門,當機立斷的,撿起外套,抱她起身。
“褲子,褲子......”縱使被吓得心髒要破體而出,舒若爾也還是保留着最後一絲絲的理智,謹慎。
任嘉緻轉身撈起褲子,抱着她快步走向辦公桌。
“.......”舒若爾懵了,而後急得眼淚洶湧而出,“爲什麽不是休息室?還有......”
爲什麽還不出來?
“來不及。”任嘉緻截住她話間,已抱着坐到辦公椅上,動作迅速的幫她披上掩飾的外套,将褲子塞進抽屜,邊擦臉上汗邊調整氣息,對着門外喊,“進來。”
這個指令,吓得舒若爾立刻就轉向辦公桌,爬下去——裝睡。
任嘉緻:“......”
這樣也好。
吱呀門開,厲明朗拿着份文件進來,“總裁.....太太?”
他是走進來才看到,辦公桌上,電腦桌前趴了個女人。
“什麽事?”任嘉緻隻想讓他快點說完正事,快點滾。
擦覺到總裁大人情緒不太好。
厲明朗也不墨迹,将手中東西遞過去,“這份競标書需要你做最終确認,還有剛接到李明電話,說你讓他查的事已有結果了。”
方才,他手機确實響過兩次,但他那會沒顧得上接,想來該是李明找他不到又打到厲明朗那去的。
任嘉緻看厲明朗說着停下來盯着自己懷裏的女人,臉色暮得黑沉,“說。”
粗聲粗氣,帶着不悅的嚴厲,吓得厲明朗趕緊收回視線,簡單概括,“朱傲芙跟後任生的女兒被曾家兩兄妹控制,說要讓朱傲芙拿出一千萬才會放人,所以......”
她就被逼着來找小耳朵了,發現拿不到錢,那兩兄妹就惱羞成怒了,又威脅她開直播。
“知道了。”任嘉緻打斷已猜到的後話,冷聲問,“還有什麽事嗎?”
“李明問要不要救人?”
任嘉緻沉着臉,稍想了想,擡手輕輕撫摸趴在辦公桌上的腦袋,面不改色,“等我太太睡醒再答複他。”
有辦公桌的掩護,站在對面的厲明朗根本不知道兩人的真實情況是合二爲一的。
他也沒有懷疑,話說完沒什麽事,就退下,“我出去再給他回複。”
“嗯。”小妻子鬧情緒了,吸得他難以自持,連嘴都不能開,一開就準露餡。
直到門再度被關上,他才大舒出憋着的氣,抱着她腰肢,就帶着她上下起伏,迫不及地的連人都沒帶轉過來。
憋了一程,也感覺到她已無興緻,這次任嘉緻沒持續多久,就脫離她,卸貨。
她現在的身子不适合懷孕,而他辦公室裏也沒有藍精靈。
當他爽過了,擦幹淨自己的億萬子女,将人轉過來,打算抱進休息室清潔時,所有動作都戛然而止,俊臉也僵住。
一秒反應過來,慌亂無措的捧住她臉蛋,抽出紙巾幫她擦不斷流出的淚水,“小耳朵你怎麽了?”
默默淚流的舒若爾,頓時哭出聲,但就是不說話。
“是不是在爲明朗剛說的事傷心?”他以爲她是在爲朱傲芙的事難過,“沒事,不難過了,不想幫我們就不幫。”
再是事出有因,那女人也傷害了她,如果真要他選,那他肯定是不想幫傷害她的人,但如果是她願意幫,他也會鼎力支持。
舒若爾還是哭,且越哭越兇,兇得上氣不接下氣,淚腺似壞掉的水龍頭,淚流無止盡。
然後,她就在他又準備哄時,突然從他腿上跳下,哭着跑進休息室。
“......”看這樣子,不怎麽像是在爲朱傲芙的事傷心,倒像是在跟他置氣?突然明白是怎麽回事的任嘉緻,趕忙起身套上褲子,走進休息室。
舒若爾已鑽進浴室,脫得精光的在洗澡了。
伴着水聲,任嘉緻都還能聽見她的哭聲,那聲音似一隻手,正在掐着他的心髒,讓他疼得不得了。
“老婆。”他推開浴室門,心痛不已地走過去抱住她,“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