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胡靜芳又問了一些她胸傷的事,而她以爲的着重點卻是隻口不提,而在結束時給出提醒,“今晚的談話,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嘉緻。”
“好的,媽。”就算不提醒,她也不會跟任嘉緻談論這些問題,除非她喝高,或是腦抽的厲害。
婆媳二人返回。
客廳裏父子兩聞聲停下交談,看向她們。
任嘉緻見妻子臉绯如霞,目光閃躲,他眉心微蹙,待她坐到自己身邊時,伸手握住她手,低聲詢問,“沒什麽事吧?”
“沒。”舒若爾搖頭,一想到剛跟任母談論的話題,就不敢扭頭看他。
任嘉緻的眉皺的更緊了。
至進門就一直盯着他打量的胡靜芳見狀,忍不住出聲,“把心放肚子裏吧,我沒欺負她,也沒批評她。”
“.....我沒那意思。”剛沒注意,這會對視上,才覺母親看自己的眼神好生怪異。
是他的錯覺嗎?
直到回到他們自己家,任嘉緻也沒從妻子口中問出,她與母親到底聊了什麽,而介于上次的冷戰,他這次沒有安慰她。
隻是到家時爲确定的問了句,“我媽沒說不好聽的話吧?”
“沒。”
得到她的否認,這事就翻篇了。
進房時,舒若爾有過片刻猶豫,最終還是随他進了主卧,隻是在一起睡的日子不多,此次又隔了十餘天,當真再度同塌時,她還是會有些緊張,不适應。
不過在那之前,她爲自己擦了藥,也幫他換藥包紮了手傷。
至于他身上那些烏青,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睡時,他剛靠近,欲以手穿過自己後頸,舒若爾就扭動躲開,而後在看到男人臉色微變後解釋,“你手有傷。”
臉上冷峻回暖,但任嘉緻還是抱住她腰肢,也穿過她後頸,“那你睡這邊。”
話落時,人被抱着從他身上翻過,睡到他未受傷的那隻胳膊上,被帶進他懷裏。
這人......
但凡同床就要抱,連受傷都不列外。
心口軟軟的,熱熱的,舒若爾也不掙。
就像,從未與他鬧過不愉快,也從未談論過前任這個敏感話題一樣。
可他是怎麽回事?
抱着抱着就對她又摸又揉,饒是沒經曆過幾場情事,她也能無師自通的明了,這些動作暗示着求歡。
舒若爾心撲通撲通,不知所措起來,最終決定裝無知。
可他連裝的機會都不願給啊。
任嘉緻暗示半響,沒等到回應,索性翻身以不壓着她胸的,雙手撐着她兩側的姿勢,懸覆在她身上,“小耳朵,我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