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時不會有結果,任嘉緻決定攜妻回家。
收拾行李時,李隊長來電,報告對襲擊舒若爾之人的處理進展,稱,“襲擊任太太的女人是溫文樂的老婆粉,患有嚴重的妄想症精神病,走法律很難懲罰到對方。”
“那就對症治療,讓院方多加照顧,直到徹底康複爲止。”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決定滋事者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
“我馬上安排。”李隊長心領神會。
“嗯。”任嘉緻對他的辦事能力表示肯定,随後又将快遞之事說與他聽,最後吩咐,“你想辦法撬開那瘋子的口,确定她的行爲是否有人指使,與快遞一事是否有關聯,完了回來接手調查快遞一事。”
消滅毒蠍時,已有保镖第一時間追查,目前查到寄出快遞的代收站就斷了,因爲那家小代收店沒裝監控,而老闆也沒留意寄件人。
唯一不算線索的線索,根據舒若爾之前收到的那些快遞分析判斷,對方是女的可能大于男。
留下一人協助李隊長,剩餘保镖随他們一起返回安城。
但任嘉緻與舒若爾所乘車輛,除了他們就隻有充當司機的保镖,且前後座被隔成兩個空間。
舒若爾被摟着,身靠男人寬闊懷抱,目光眺望窗外飛逝後退的景色,心則如懸在随時都會落下的刀口下,亂如一鍋八寶粥。
“任嘉緻。”她挪動身子,追尋安全感的更貼緊身後胸膛,“你說,到底會是誰那麽恨我?記憶裏我好像沒跟人結深仇大怨。”
這個問題,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ta還罵我是小三,可截止目前爲止我就......”她頓了頓跳過那個名字,繼續分析,“我現在就隻跟你在一起,那是不是可以大膽猜測,那個給我寄快遞的人是你的前任?”
到他這個年紀的成功男士,不可能沒有故事,想來想去,如果是他的女人,那也隻有前任才會視她爲小三。
“不可能。”任嘉緻嚴肅肯定的否認她的猜測。
“爲什麽?”舒若爾騰地一下子從他懷裏坐起,轉身面對着他,才發現男人臉色陰郁暗沉,心裏頓時不舒服起來,“不管是溫文樂的老婆粉,還是你的前任,又或現在跟你有感情糾葛的男人,女人,任何有動機的人都該核實排除,可是現在,對于你的前任,你連問都沒問一句就笃定一定不是她,任嘉緻,你是不是太偏心了點?”
她隻是大膽提出猜測,他就擺臭臉,好像責怪她說的話冒犯到了那個前任。
這樣的認知,讓她的心酸楚得慌。
“既然這樣,那當初爲什麽又非要娶我呢?”她看不懂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看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