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緻将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沒有吱聲,心裏卻是記下了,想等會要數罪并罰。
下車前,舒若爾再三整理儀容,入酒店,經過大堂時,像前幾天一樣被叫住。
看着被前台拿到台面上的快遞,臉色丕變。
前台見無人領取又試探着叫她,“舒小姐?”
“收。”任嘉緻隻臉色清寒的說了一個字,李隊長就上前拿下快遞,猶豫數秒,終遞給舒若爾。
任嘉緻冷哼一聲,邁步走向電梯。
保镖跟唐姝都還站在原地,反應是在兩人身上流轉的不明所以。
連受了十天恐吓的舒若爾,抱着快遞如同抱着一個噩夢。
無奈的跟上。
電梯裏,被保镖們刻意讓到與任嘉緻并排而立的舒若爾不時偷看電梯壁面裏的男人,見其,俊臉緊繃,薄唇緊抿,眼神冰冷,妥妥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到了居住樓層,任嘉緻并沒有遣散大家各自回房,反而是一聲令下,“都給我進來。”
舒若爾刷房卡的手一抖,随後門便被他打開了。
進了房,任嘉緻解開大衣扣子,入座沙發,坐姿端正,不怒自威,活像古代的九五之尊。
舒若爾與唐姝李隊長他們站在一起,像是等待受罰的宮女,緊張的連快遞盒都忘記放了。
黑眸一眼掃過去,任嘉緻的臉更沉了,“對于今晚的意外,你們是不是該給個說明,爲什麽這麽多人都看不住一個女人?當初讓你們跟着出來是怎麽說的?尤其是你.....”淩厲目光射向唐姝,“作爲經紀人,管不好手下藝人,還同流合污,欺上瞞下,你是腦子被門夾了?還是不想幹了?”
沒有怒氣沖沖質問,但熟識的都知,像他這樣的悶騷男,越是生氣就越可能會表現平靜。
更何況,就他現在這氣場,不大發雷霆也已經快要把人吓死了,尤其是對兩個女人而言。
舒若爾抱着快遞盒的手都出汗了,但還是鼓起勇氣,“那個,是我自己蓄意避開保镖的,唐姝也是被我逼着陪同的,這事跟他們沒有關系。”
作爲被無辜受累者,唐姝今晚受的罪比她大得多。
“别着急,你的懲罰不會比他們輕。”任嘉緻毫不顧她顔面的回嗆,轉而看向衆保镖,“我沒鍾大那麽嚴厲,對今晚的失誤,就象征性的罰你們到樓下健身房做三百個俯卧撐,三百個深蹲,三百個仰卧起坐,外加快跑半個小時。”
做這麽多還叫象征性?那嚴厲的不得把人累死去?
舒若爾第一個不服,可她剛開口說了個“都說了....”就被穩坐前方的男人冷冷打斷,“再多嘴,你就一起下去練。”
她頓時沒有出息,也很沒義氣的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