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姝被打得腦發昏,但聞此言睜還是大眼睛,頂着紅腫的臉蛋,搖頭,“不要。”
她不想被侵犯,也不想舒若爾陪睡。
這一開口,嘴裏流出的血更多了。
舒若爾的想法跟唐姝一樣,内心也在煎熬着,她狠瞪着面前男人,咬牙切齒的,“現在還沒到十點。”
再拖半個小時,若還無人營救......
“我改主意,不想再等了。”慕邵霆冷漠說着,提起她扔向沙發。
真他媽疼啊,舒若爾痛呼着剛爬起來,就又被随即壓上來的男人拉扯着躺下,上方響起男人惡魔般的聲音,“你老公馬上就要到了,你說等他來的時候看見我把你身子破了,他會不會瘋?”
“.....”什....什麽?舒若爾混亂的腦子有些懵,好一會才恢複絲清明,原來這變态知道她已婚,繞這麽大圈都是爲了羞辱她,報複任嘉緻?
光是被他這麽壓着她都受不了,惡心的要崩潰,如果被任嘉緻看到她被人.....
她甯願去死。
想到這些,舒若爾就瘋了似的掙紮,“你滾開,不要碰我,我已經不是處了,不是。”
慕邵霆聞言一頓,轉而是烏雲密布的邪惡臉,“是處最好玩,不是也沒關系,反正他看到都會瘋的。”
本來是想逼她心甘情願背叛,既然失敗,硬來他也要讓這兩口子難受。
舒若爾是崩潰的發瘋,唐姝眼睜睜看着也要急死。
慕邵霆一句,“讓她閉上嘴。”,唐姝就被禁锢她的人一掌劈暈了。
外面響起刺耳車鳴聲,刹車聲。
任嘉緻還沒下車就聽見别墅裏傳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那聲音是他連做夢都無比熟悉的。
出自他妻子之口。
從接到慕邵霆電話起就繃着的那根弦,在這一刻斷了,他跳下車,二話不說就打出一條路,将那些阻攔的小喽啰交給李隊長他們,自己直闖進别墅。
客廳裏,舒若爾正被慕邵霆壓在身下扯衣服,但除此之外,他沒有親吻,沒有撫摸,甚至連扯她衣服也像是故作兇狠的未盡全力。
但這些,舒若爾都沒有感覺到,因爲她已經崩潰了。
聽着外面打鬥聲,她滿心滿眼都是想着絕不能被侵犯,爆發出有史來最大潛力,保養的得很好的指甲一次又一次地往慕邵霆臉上,脖子上招呼,繞出顯目血痕,手被控制後又瘋了似的用牙齒咬,咬得滿嘴都是血腥味,實在無計可施,就叫,叫那個她覺得很有安全感的名字,“任嘉緻,嘉緻.....”
心裏有個信念,隻要撐到他進來,她就安全了。
終于......
“砰。”的踹門聲。
她等到希望,可在心裏那個人闖進來那瞬間,覆在身上的男人也從身上抽出把瑞士軍刀低住她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