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直愣愣望進男人深邃的眸,舒若爾失神的,忘了反應。
他從來沒跟她說過愛,沒想到第一次竟是在床~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數秒之間,任嘉緻已再度吻上她,從眼睛到唇,吻得比方才更深,更熱情。
待舒若爾回過神,睡衣扣已全被解開。
就算從出任家就一直處在氣憤之中,就算上床前還在冷戰,她也可悲的沒能抵制住他的熱情。
關鍵時刻,還是有怕,也還是痛的,隻是這怕,這痛,很快就被他給予的異樣感取代。
誠如他所言,他真的是好好愛,很認真的愛。
隻是此愛非彼愛。
她忽然感到很難過,心像是被拉扯着,一陣陣的疼。
感覺到她的不專心,任嘉緻狠狠撞了幾下,“小耳朵,叫我名字。”
舒若爾的思緒都被撞散了,嬌~喘連連,但就是不叫他。
她的倔強,挑起任嘉緻的征服欲,加大弧度,翻來覆去,變着花樣的要着身下之人。
情到深處時,他還問她,“明天是不是非要去上海?”
“是。”沉沉浮浮,連回一個字都是帶着嬌~喘的。
“多久?”
“不知.....啊.....”話未完,餘音隻剩下嬌~媚婉轉。
第一場,任嘉緻待她是真的很溫柔,但到後面就失控了,尤其是與她一番對話之後,要的又快又狠,像是宣洩又像是證明,每一次都恨不得達到最深處。
如果說,初~夜時的舒若爾被倔強,害怕,難過等負面情緒包圍,未能體驗到這項運動的美好,那麽今晚,任嘉緻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讓她體驗到什麽叫做極緻快樂。
一聲又一聲的嘉緻從她嘴裏溢出,甚是好聽。
激情持續到半宿,結束後,睡意朦胧的舒若爾好似聽見他在耳邊叫她,說了些話,但具體說的什麽?
她困得慌,沒有留意.....
翌日,又睡到近中午方醒,感覺是不同于初~夜後醒來那天,這次稍微移動,身子就酸疼的不行。
初~夜,因她不配合,他做得不舒服也就沒有興緻反複折騰,可昨晚,也不知他是受了刺激,還是回房前磕了藥,一晚上纏着她做了又做,做了又做,執着的跟瘋了一樣。
暗自把始作俑者罵了數遍。
真真切切體會到,什麽叫做男人在求~歡時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說不會再讓她痛,結果她一覺起來連路都走不利索,甚至連上廁所都是斷斷續續的。
辦公室内,正投入于工作的任嘉緻猛打個噴嚏,全不知自己的賣力耕耘被質疑是磕了藥。
若知,不知道他會不會怄的抛下工作回去把人壓着再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