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男人就站在了身後,顧淺白忍不住驚呼了聲,剛想往後跑。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扯着她就往後轉去,整個人毫無預兆地撞進了男人的懷裏。
“少,少将,你也在。真……真巧哦。”紅着臉,顧淺白手軟腳軟地想要後退,嘴角扯着笑,簡直要僵硬了!
啊啊啊,早知道就不要偷看了。現在呢,看也沒看成,還被當場抓包。
哭唧唧.JPG。
“想看就和我說啊。”抓着她的手放在了小腹上,原澈笑容邪肆,“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原少将現在渾身上下就那麽一條内,褲。
也就那麽一點點的布料,遮住了最爲關鍵的地方。
顧淺白的手被抓着,漸漸往下。眼看着就要危險地帶,騰一下,隻覺得臉瞬間爆紅,顧淺白驚慌失措當即就喊了出來:“你,你,你别沖動啊。少将,你别撩我。再撩,我就吃了你。”
她已經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心裏火燒火燎的,理智真的要壓制不住了。
“來啊。”原少将卻是目光一沉,連帶着目光都變得灼熱了幾分,“歡迎來吃。”
話音落,顧淺白隻覺得整個人一輕,就被攬腰抱了幾分。
衛生間的門被毫不客氣地踹開。
偌大的浴缸中放滿了水,撲通一聲,顧淺白就被扔了進去。
“啊。”突然的失重讓她一顆心不自主地懸高,還沒控訴原澈的霸道,男人已經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火熱的吻,帶着強勢的進攻。
心底僅剩的一點理智被攻破,潰不成軍般地全線破碎,化作更原始的渴求。本能的索取,不知疲倦。
原澈一開始其實并沒有想過要這樣,隻是她于他,永遠如同罂粟,嘗一遍便上瘾,怎麽也放不開。
去醫院的計劃算是完全泡湯,他于她而言,也是最佳的良藥。
想想兩人也許久沒有這麽親昵了,到最後藥效過了,原澈卻還是跟個毛頭小子般,無休無止地索取,進攻。
顧淺白又丢臉了。
再一次被做昏過去,心裏面順帶着也問候了原家的十八代祖宗。
原少将,你真的是禽獸啊混蛋。
?*
同一時間,醫院中。
“混蛋!我的背部現在是不是留了傷疤!”
刺鼻的消毒水氣息遮掩不住女人的怒火,她憤怒地一腳踹開了面前的小桌子,手想要摸到背後的傷口,卻是剛摸到,就疼得不禁蹙起了眉頭。
“說,說是會留疤。”無辜的小助理縮在了角落中,臉上忙是驚懼,“但是,但是過個幾年,疤痕就會淡的……”
“幾年?!”絲毫不見平日裏僞裝出來的溫柔,安芊芊一臉怒意,目光陰毒,“我有幾年的時間去等疤痕淡去!查,給我查,到底是誰放了圖釘!”
“會是顧淺白嗎?”經紀人心裏也怕,看了眼安芊芊這才續道,“是女二的戲服。最後一個接觸的人也是她。”
“你覺得顧淺白會率先知道我想穿她的衣服嗎!”瞪了經紀人一眼,安芊芊握着拳頭,像是在掐着顧淺白般,“應該是有人想要害顧淺白的。”
然後陰差陽錯,她卻當了冤大頭。
竟然還是當了顧淺白的冤大頭,想到這個,安芊芊就覺得嘔血。
“崔莺莺呢……讓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