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人,絕對就是顧染雇傭過來的。
脫掉了軍氅大衣,心疼地裹住了顧淺白。原澈一把将人打橫抱起。
刀疤男好歹也是一米八個頭的漢紙,這會兒卻被一腳就踹飛撞到牆上,五髒六腑俱錯位,簡直生不如死。
“啊,啊。”
沙啞的聲音,粗粝得像是在砂紙上磨過般。刀疤男想要爬起來,隐隐卻覺得面前一陣陰影襲來,下一秒他的肚子就無形地挨了一腳!
痛啊。
那種痛,真恨不能立馬去輪回才好。
質地堅硬的軍靴直接穿透肚子,鮮血淋漓。撕心裂肺,巴不得自己就這樣死去了才好。
“少……少将。”柳承浚和張副官趕過來的時候,便看見刀疤男一張臉幾乎都要被踹爛了。生怕鬧出人命的張副官忙上前阻攔,“别……别打了,爲他……犯事不值當。”
原澈沒有聽見。
心中怒火滔天。
三年前那種逼仄的恐懼再次席卷了過來。
差一點,差一點他就又失去了她……
“阿澈。”柳承浚敏銳地察覺到了男人的不對勁,忙伸手去拉開原澈,“再打下去,他要沒命的。阿……”
話還沒說完,原澈一個陰狠的眼神甩了過來,柳承浚瞬間就感受到了死亡的窒息,不由膽怯地往後退了兩步。
原澈這種目光,太……太森冷了。
就像是死神般,毫無人情而言。
“少……少将。”柳承浚結結巴巴的,餘光瞄到原澈懷中的顧淺白,這才終于找到了突破口,“顧……顧小姐她……她的狀态似乎很不好。”
顧淺白何止是不好。
渾身灼熱到,下一秒就要被融化般。
窩在原澈懷裏,不停地痙攣、顫抖。低低的呻吟,暧昧的喘息,止不住的渴望攀升。
“澈……”面色通紅,額頭有汗水冒出。她緊緊地扯住原澈的衣領,哀求地看着男人,“幫……幫我。”
對上顧淺白的眼睛時,原澈的所有神智這才歸攏。
低頭看一眼懷中的女人,他劍眉緊蹙,大步流星往外走去,邊下命令道:“柳軍醫,跟我來。張副官,處理現場。”
“是。”
“是!”
被點名的柳承浚不敢怠慢,忙跟了上去。顧家的門口除了停着一輛巨大的直升飛機,還有好幾輛的警車。
一看見原澈抱着顧淺白出來,警隊就沖了上來,義正言辭:“原少将,有人控告顧淺白殺了顧夫人,還請你把顧淺白交給我們。”
“滾!”
鷹隼般的目光投了過去,死亡般的冰冷叫警隊也忍不住慘白了神色。都沒來得及掙紮呢,原澈抱着顧淺白奮力一跳便直接躍上了直升飛機。
這?!
“警察同志,聽我一句話,顧淺白絕對不是兇手。”柳承浚也沒時間多待,随随便便安撫了警察兩句,忙跟着跳上了機艙。一看顧淺白那情況,柳承浚臉上的神色不由凝重了下來。
“……”任憑顧淺白緊緊抱住他,原澈的目光陰沉得都要滲出水來,“該怎麽醫治。”
“她……她被下了那種藥,藥效很強。”柳承浚輕歎一聲,有些不好意思,“要滿足她……嗯,至少七次……不然,不然從今以後就會xing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