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讓。”門外的人壓低嗓音解釋着,“主要吧,今天包場的是上頭的人……不,不好交代的。”
這上頭的人自然指的是原澈了。
門外頓時消了聲音,門内的顧淺白臉一紅,也顧不得藥上完還是沒上完,忙提上了褲子。
二爺?
該不會是昨晚上在酒吧碰見的那個賭王吧。
顧淺白剛想暗歎一聲“孽緣”,原澈卻已經黑着臉摘下了自己的軍帽。手動将顧淺白的長發盤起,再給她扣上了帽子。
“少……少将?”顧淺白不明所以,看着原澈又開始脫衣服,她瞬間就着急了,“喂,現在可是公共場所……不,我受傷了,你不能……”
“你在想什麽。”原澈脫下了軍氅大衣披在了顧淺白身上,英俊的臉還是分外冷漠,“能不能不要滿腦子帶顔色的事。”
顧淺白:“我……”
誰特麽的帶、帶顔色了。若非原少将你昨晚如狼似虎般,我能那麽想嗎。
顧淺白又忍不住紅了臉,還沒腹诽完,冷不丁的原澈突然又問道:“現在能走路嗎?”
“啊?”
“不能走是吧。”原澈單膝跪在了沙發上,伸手一攬腰,直接就将顧淺白打橫抱起,“那我就抱你好了,勉爲其難。”
顧淺白:“……”
勉爲其難你妹啊!不加上後面四個字是會怎樣啊。
“上頭的什麽人?”門外倏地又響起了低沉的嗓音,帶着一聲嗤笑,“少将?原少将嗎。”
“對,就是我。”不等老闆回應,原澈突然就打開了門,抱着顧淺白筆直地站在了門口。馬場老闆一看見他差點就軟腳跪了下去。原澈卻轉而将目光投向了那位二爺。
容景淵。
S市權勢滔天的容二爺。
黑白兩道都有涉及,自然也是涉足了各大産業。明面上溫和,骨子裏說到底還是極其冷酷嗜血的。
目光相對的時候,容景淵怔了下,但很快,他便輕輕地笑了起來。視線一下子就落在了原澈懷裏的顧淺白身上:“啧。都說原少将你潔身自好,真沒想好,你竟然喜歡男人……”
顧淺白将頭埋在了原澈懷裏。她是覺得丢臉,不想被人認出來。
容景淵隻能看得到她側臉,印象依舊停留在了昨晚上——一個風、流的纨绔少爺,但不可否認,運氣好到爆。
“嘿,小少爺。”容景淵掐滅了手中的香煙,還是很感興趣地說道,“我們改天再來賭一場,如何。”
“……”容景淵話音剛落,原澈一個殺人般的眼神便投了過去。容景淵一愣,忙扯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哎呀,少将不要生氣。我隻對女人感興趣,真的。”
說完,轉頭又看向了自家手下,“走吧,說不準少将先生在這邊進行着機密的事情呢。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
“是。”
原澈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哪怕是沒少經曆過槍林彈雨的保镖也忍不住想打顫。自家Boss一發話,他也沒拒絕,忙跟着就要離開。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