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卻沒有再接着與他鬥嘴下去。
忽然!
她一把伸出手捂住了夜傾昱的嘴巴,随後将被子欠了一點縫隙,神色警惕的望着外面。
察覺到唇上傳來的柔軟之感,夜傾昱的眸光不覺一閃,随後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眼神發亮的望着雲舒的側臉。
他是不是太無聊了些!
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與她在此折騰個什麽勁兒啊!
可是随即感覺到緊緊貼在自己身邊的嬌軀,夜傾昱的眸光隐隐變得有些幽暗。
她的身上不比尋常女子那般滿是馨香之氣,隻有一絲淡淡的味道,隐隐透着一絲清爽的感覺,倒是令夜傾昱覺得并不讨厭。
一時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行爲如何唐突,夜傾昱下意識的遵從自己的内心又朝雲舒貼近了幾分,将鼻子湊近了她的頸間。
雲舒一直在密切的注意着房中的動向,倒是并沒有察覺到夜傾昱的行爲。
“你荷包裏裝的是什麽?”像是根本沒有意識到兩人眼下的境地究竟有多詭異一般,夜傾昱輕輕的将雲舒的手拉開了一些,竟忽然同她閑聊了起來。
“我從不帶荷包!”
“那你身上是什麽味道?”清清爽爽,怪好聞的!
聞言,雲舒冷冷的回眸掃了夜傾昱一眼,随後毫不在意形象的回了兩個字,“汗味!”
夜傾昱:“……”
她是故意的吧!
這般一想,夜傾昱便自己握住了雲舒的手,随後一把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他就不該沒有記性的同她搭話,當真是自讨苦吃!
見夜傾昱終于消停了下來,雲舒方才安心的觀察着外面的情況,半點不再理會他。
伴随着夜風輕拂而過,破爛的窗棱被吹得隐隐作響,房間之外似乎隐隐傳來了有人在哭泣的聲音。
半晌之後,房門從外面緩緩的被推開,月光拉長的身影輕手輕腳的進了房中,适應了室内的黑暗之後,他方才慢慢朝着床榻這邊走近。
見狀,雲舒的眸光不覺一凝。
隻見來人一身白衣,漆黑的頭發長長的散在身前,遮住了原本的一張臉。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床榻這邊走來,寬大的白袍拖在地上遮住了他的雙腳,讓人隻感覺他仿若是直接飄過來了似的!
房中未燃燭火,隻有淡淡的月華從窗外照射進來,勉強能夠讓人看清眼前的事物。
微風揚起那人漆黑的頭發,映着雪白的衣袍,顯得陰氣森森,十分的詭異駭人。
而就在他準備伸手去拉扯床上的被子時,不料卻見雲舒忽然翻身而起,短暫而又尖銳的一聲尖叫,瞬間就将來人吓得昏了過去。
身手利落的翻身下榻,雲舒徑自走到了那人的身邊,擡腳踢了踢他的大腿,卻見那人毫無半點反應,顯然已經被吓得昏死了過去。
見狀,雲舒卻不禁搖頭失笑。
這大抵是這世間膽子最小的“鬼”了吧,竟随意一吓就昏了過去,實在是有夠無用!
所以說,鬼吓人不可怕,人吓人才恐怖!
緩緩的蹲下身子,雲舒伸手撥開了來人臉上的頭發,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這人是誰?”雲舒拿着燈燭照在那人的臉上,可是看了半晌卻覺得毫無半點印象,于是便轉頭朝着夜傾昱問道。
聞言,夜傾昱老神在在的坐在床榻上,随意的掃了那人一眼便回道,“想是外院伺候的小厮吧!”
“想是?!”說着話,雲舒的眉頭不禁微微挑起,似是極不滿意夜傾昱的這個答案。
“你覺得他有重要到讓本殿去記住他嗎?”
聽夜傾昱這般一說,雲舒覺得倒也是這麽回事。
站起身打量了那人一會兒,雲舒方才再次開口說道,“殿下可有地方将他關起來?”
若是依舊放他回去的話,隻怕是會走漏了風聲。
“你打算如何做?”關起一個人這倒沒什麽,左右今日這人能夠來此扮鬼吓唬雲舒,便也足以證明他非是什麽老實本分的人,既然如此,倒是也沒有留着的必要。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聞言,夜傾昱眸光帶笑的點了點頭,随後朝着暗處的燕洄吩咐道,“将人丢去地牢!”
“屬下遵命!”
燕洄領命離開之後,雲舒回神時見到夜傾昱竟還神色安然的坐在她的床鋪上,不禁微微挑起了眉頭。
“夜已深,殿下還不回去安寝嗎?”
“本殿連床鋪蓋都沒有了,要如何安寝!”說完,夜傾昱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身下的床鋪,随後笑容邪魅的望着她。
“這倒是我的錯,忘了殿下自小貴爲皇子,自然身驕肉貴,比不得我這般皮糙肉厚的。”說着話,雲舒便準備卷起上面的兩床被子給他拿回去,好歹對付過今晚便行了。
原本她将夜傾昱的床鋪都搬到此處也不過就是爲了找個由頭讓他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卻并非是打算當真與他搶幾床被子。
可是夜傾昱聽聞雲舒的話,臉上的笑容卻有一瞬間的僵滞。
“你好歹是個姑娘家,怎地事事将自己與男子比較?”
“原來殿下也知道雲舒是個姑娘家,那還在此磨唧什麽!”
夜傾昱:“……”
他怎地覺得,如今他與這小妮子對話,愈發落了下成。
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有再理會夜傾昱兀自糾結的一張臉,雲舒直接扯了兩床被子下來,随後便當着他的面兒大喇喇的躺在了床上,半點女子該有的局促和嬌羞都沒有。
見此,夜傾昱的額角不禁狠狠的一跳,忽然覺得自己被人徹底的無視了。
原本轉身欲走的腳步忽然一頓,心中忽然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随後轉身幾步之間便回到了雲舒的榻邊,直接和衣倒在了她的身邊。
“诶?!”
“要麽,你親自将本殿的被子送回去,要麽,本殿今晚便在這裏安寝。”說着話,夜傾昱的唇邊忽然揚起了一抹極爲邪氣的笑容,顯得整個人都無比的魅惑,隐隐帶着一絲危險的感覺。
可是誰料雲舒聽他此言卻未有任何的慌亂,依舊聲音平穩的同他說道,“要麽,你現在自己起身,要麽,我親手将你推下去。”
說完,似是還恐夜傾昱不相信似的,雲舒直接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隻要微微使力,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将他推到地上。
聞言,夜傾昱非但沒有不悅,反而還微微湊近了雲舒幾分,忽然語氣含笑的說道,“不願本殿在此,你是欲迎還拒還是當真害羞了?”
“都不是!”
“嗯?”都不是?!
“你壓到我頭發了!”
夜傾昱:“……”
起身、下榻、抱被,動作一氣呵成,夜傾昱轉身便出了房中。
見狀,雲舒忽然不可抑制的笑了出來,難得心情變得極佳。
她自然知道夜傾昱不是真的打算留宿在此,他所言所行不過就是爲了逗弄她罷了,想要看着她驚慌失措亦或是含羞帶臊的樣子。
其實想來他也知道自己做不來那般模樣,是以方才會肆無忌憚的同她這般,否則的話,怎地不見他對他後院的那些女人如此呢,還不是怕自己反被撲倒!
如此來看,這位皇子殿下還真是無聊的很呢!
笑也笑完,樂也樂罷,雲舒閉目想了想今日的事情,覺得隻怕還遠遠沒完,隻怕明日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既是這般,那她倒是要好生養足了精神,否則的話,明日哪裏有精力去應對那些牛鬼蛇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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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受,最起碼看病有保障了,隻要不拿常着手術刀威脅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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