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殿下、皇子妃!”
一見衛菡和夜傾昱都來錦瑟居,離夫人的臉色頓時便是一變!
殿下怎麽會也來了此處?!
“這是怎麽回事?”看着滿屋子的婢女和老婆子,衛菡的眼中不禁閃過了一抹不耐煩。
怎麽雲舒和綠竹也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聞言,衛姝微微轉頭瞟了離夫人一眼,卻并沒有開口回答。
這件事情雖是發生在她錦瑟居中,但是并不關她的事情,何況她院中的下人都已經證明了自身的清白,根本用不着她去解釋這整件事。
“回皇子妃的話,是妾身丢了一根金簪,所以叫她們過來問話。”離夫人微低着頭,狀似神色恭謹的回着話,可是事實上,她的眼睛裏卻毫無半點恭敬之色。
倘或不是因着夜傾昱就在一旁,想來離夫人連這樣的面子功夫都懶得做。
“你丢了金簪,叫绮蘭苑的人過來問話是何道理!”一邊說着,衛菡一邊冷冷的掃了雲舒和綠竹一眼。
原本因着在宮宴中大放異彩,衛菡還對雲舒有些好印象,可是誰知方才回來便見她給她捅了簍子!
“皇子妃有所不知,方才正是因爲雲舒也在錦瑟居中,是以妾身方才找她過來盤問一番。”
聽聞離夫人的話,夜傾昱神色玩味的瞥了雲舒一眼,眼中不覺閃過了一抹笑意。
她倒是盡職盡責,這才過了沒幾日,就又開始朝着其他的人下手了!
不過這一次夜傾昱倒是當真冤枉了雲舒,并非是她主動出擊将目标鎖定在了離夫人的身上,而是人家打到了她的家門前,她豈有不接招的道理!
“所以,你就準備屈打成招了?”衛菡目光如炬的掃過一旁的兩名老嬷嬷,咄咄逼人的朝着離夫人質問道。
若不是她回來的及時,她是不是就準備動用私刑了!
“這妾身可不敢,不過這丫頭嘴硬的很,已經在她房中搜出了罪證,可她死不承認,是以妾身方才準備吓一吓她。”
說到這的時候,離夫人微微轉頭示意了一下檀兒,後者會意之後便将從雲舒房中搜出的那根金簪呈到了夜傾昱和衛菡的面前。
見狀,夜傾昱神色慵懶的随意掃了一眼,随後便移開了目光。
反而是衛菡,目光一直在托盤上的那根金簪和離夫人頭上的那根轉個不停,似是極爲震驚的樣子。
“這是從你房中搜出來的?!”衛菡激動的幾步走到雲舒的面前,鮮紅的指甲顫抖的指着她。
衛菡之所以神色這般激動,倒不是因爲她心中擔心雲舒的安危,而是單純覺得她身邊的丫鬟做出這樣的事情,讓她覺得丢人而已。
“回皇子妃的話,離夫人說這金簪是從奴婢房中搜出來的,但是并非奴婢偷回去的。”雲舒的聲音很平靜的響起,似乎并沒有因爲衛菡的反應而感到絲毫的恐懼。
聞言,離夫人的眸光卻不覺一閃。
“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我還冤枉了你不成!”話說到這,離夫人的眼珠兒一轉,忽然朝着一旁的衛姝說道,“派去搜查的人可是衛側妃身邊的秋夕,難道她還能刻意害你嘛!”
聽聞離夫人忽然提到了衛姝,衛菡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的難看!
沒想到牽扯進去一個雲舒還不算,衛姝又跟着來湊什麽熱鬧。
眼見離夫人将自己拉下了水,衛姝小心翼翼的瞄了夜傾昱一眼,随後方才回道,“話雖如此說,但是也要聽聽雲舒自己的解釋。”
衛姝的話音方才落下,雲舒的臉上卻忽然揚起了一抹頗爲諷刺的笑容。
方才怎地不見她如此好心,眼下倒是開了尊口!
“側妃這話倒是說的善心仁慈,人贓并獲還需要解釋什麽!”
“可雲舒畢竟是皇子妃身邊伺候的大丫鬟,這般直接問罪的話,會不會……”衛姝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在場的人卻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雲舒隻是一名婢女,即便她是衛菡身邊伺候的人,也不該有這樣的特權。
而且衛姝偏偏要當着夜傾昱的面說這樣的話,分明就有刻意抹黑衛菡的嫌疑,衆人自然也聽得出來。
是以衛姝的話方才說完,衛菡的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
“哼!你何苦如此說,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奴婢而已,少了她難道我還不活了不成!”話落,衛菡便神色寒涼的回了主位上坐下,似是對雲舒的死活毫不在意。
見狀,衛姝微低的臉上漸漸浮現了一抹笑意,卻被她極快的掩飾好。
她果然還是這般不會護短,若雲舒因此而心中記恨她,主仆離心可不是什麽好事。
但是很顯然,衛菡自己似乎并不明白這一點。
“既是她手腳不幹淨,那便直接叫了人牙子來,将她發賣出去便是。”
聞言,還未見雲舒有何反應,反倒是一旁的綠竹滿臉驚恐的望着衛菡,眸中充滿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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