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能那麽不要臉,怎麽可以那麽犯賤,她已經有了單壬朔,幹嘛還要來跟她搶弘博,她難道不知道嗎?她已經是弘博的過去,自己才是弘博的未來。
看來,自己要回家去提醒她一下,免得下次再看到她和弘博上報紙頭條,這樣一想,鈕詩韻看向單弘博看去,對上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心中一驚,第一反應是趕忙将手裏的報紙藏在身後,揚起笑臉。
“弘……弘博,你醒了,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水。”鈕詩韻目光閃爍,笑的很不自然。
單弘博看着她做賊心虛的模樣,淡淡的點了下頭,鈕詩韻一笑,才站起身,又聽到單弘博說:“把手裏的報紙給我。”
“你……你要看報紙。”錯愕的看着單弘博,鈕詩韻又把報紙往身後藏了藏。
本來沒多想看報紙,見鈕詩韻這個動作,單弘博更想看她手裏的報紙了,若不是報紙上寫了什麽,鈕詩韻不會那麽怕被他看見。
鈕詩韻也發現自己過于緊張,急忙說道:“你還在養傷,看報紙不方便,等我給你倒了水回來,你一邊喝水,我一邊讀報紙給你聽。”
“我是在養傷,卻不是七老八十,老眼昏花,需要你給我讀報紙。”單弘博沉下臉。“報紙拿過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單弘博沉了臉,鈕詩韻臉色一白,急急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弘博,我說錯話了,你别……”
“報紙拿過來。”不想再聽她的道歉,單弘博索性坐起身體,靠在床頭。
“弘博,你怎麽起來了,你的身上有傷,快點躺下。”折回到床邊,鈕詩韻将報紙放在矮櫃上,想去扶單弘博躺下,被單弘博制止了,他說:“我的傷在小腿上,不是身上。”
“可是……”鈕詩韻很無措。
“去給我倒水,我口渴了。”單弘博忽然放柔的聲音,鈕詩韻楞了一下,點點頭。“好好,我馬上去給你倒水。”
等她端着水杯回來,就見單弘博手裏拿着報紙正在看,鈕詩韻心中暗暗道了聲糟糕,不安的走到床邊,手裏的水杯遞出。“弘博,一會兒司機給你送來晚飯,我陪你吃過晚飯後,想回家一趟,我想回去洗澡和換衣服,可以嗎?”
“随便。”看都沒看鈕詩韻一眼,單弘博的目光始終在報紙上。
鈕詩韻暗自咬牙,沒有再開口。
晚餐時間,餐廳裏的人越來越多,熱鬧的很。
郁如汐低垂着頭,吃着自己盤子裏的食物,柔順的長發遮住了她半邊臉,左潔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這時,一位客人走過,掉落一份報紙,左潔看見了,起身好心的撿起報紙提醒哪位客人,客人回頭看了一眼,說了聲不要了,扭頭就走了。
拿着報紙,左潔笑了笑,坐回沙發椅上,将報紙随手擱下,很巧的,剛好看到今日的頭條。“你又上娛樂新聞頭條了,這應該是在宇陽娛樂公司的,攝影棚外拍的吧。”
郁如汐擡頭看着左潔,左潔指了指報紙,郁如汐目光落在報紙上,隻看了一眼,她就知道那是哪兒。
“準确的說是攝影棚大門口。”郁如汐點頭,她記得這個畫面,那天她還差點被有毒的青蛇攻擊到。
單壬朔趕來攝影棚找她,離開的時候,單弘博也來了,三人在門口遇上,照片顯然是被處理過,因爲,單壬朔當時也在場,照片上卻沒有他,明顯是有人故意散播迷障。
“你老公有因爲這事兒和你生氣嗎?”左潔問,照片拍的很有技術,标題也寫的暧昧,如果她是汐汐老公,就算不在意,也想問問是怎麽回事。
“有什麽好生氣,他當時也在場。”又看了報紙一眼,郁如汐揚眉。“處理的不錯,剛好把單壬朔給省略掉了。”
“他在場。”要不要這麽巧。
郁如汐點頭,并把那天的事情說了,當然,自己一腳踩死青蛇的事,也說了,左潔聽了後,對郁如汐豎起大拇指,無比崇拜的說:“你強。”
那青蛇明顯是沖着汐汐去的,結果被她一腳踩死了,那個放青蛇的人該多郁悶。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郁如汐看着左潔,問道:“我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怎麽才聯系我?”
“有什麽好說的呢!”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左潔說道:“這段時間,我都不在國内。”
“不在國内。”郁如汐顯然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
“是啊!”左潔說道:“我去了泰國。”
“去采訪。”郁如汐沒有忘記,左潔的夢想是當一名記者,可以走遍全世界。
左潔搖頭,眼神裏有着閃躲,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看出好友不願多說,郁如汐也沒有再追問,五年沒見了,曾經再親密的朋友,彼此都有了不爲人知的秘密,她有,左潔也有。
“五年前,郁家的房子被拍賣,你現在回來,住哪兒?”左潔轉移話題。
“單家别墅。”郁如汐回答,然後問左潔。“說到郁家的房子,我正想問問你,郁家的房子怎麽會被石家買走,你知道爲什麽嗎?”
“我不知道。”左潔搖頭,想了想,回憶說:“我記得當時郁家的房子放在拍賣會上拍賣的時候,已經是半年後,那個時候,安安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因爲拍賣房子的時候,她沒有出現。”
郁如汐說:“私家偵探給我的調查結果是,安安在爺爺去世後不久,就失蹤了,拍賣會舉行的時候,她已經失蹤半年。”
“你請了私家偵探找安安。”左潔訝異的低呼,随即想到什麽,她問:“那你有沒有查到,郁家的百貨公司是被誰吞并入單氏集團的?”
“這個根本不用查,除了單弘博,還能有誰。”郁如汐冷哼。
“的确像單弘博會做的事。”左潔點頭附和。“單弘博明知道鈕詩韻是你的孿生妹妹,還和她繼續婚姻,就算結婚時候分不清,婚後該分清楚了,鈕詩韻和你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