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着眼,長長的睫毛抖動不斷,然後撅着嘴,腳尖踮起,在杜喜面上飛快一吻。
安安親完後,立馬低着臉,連脖子都紅了。
整個人縮成一團。
“不對,是這。”杜喜壞笑,用手指着自己的嘴。
“杜喜大人~”安安一臉受騙的不滿表情。
杜喜将唇往前送,示意她快親。
安安不得已,屏着氣息,輕輕貼近。
柔軟的唇瓣,像蝴蝶的觸角,一觸即縮回。
對面的男子卻快速伸手捧着她的臉,不讓她後退。
他狠狠吸吮她的唇,霸道地将舌探進去,大力攪動。
“杜大總管,大總管夫人,小的給您們送水來了。”門外的丫頭又喚了一聲。
杜喜含糊不清地道了句,“放下!”
繼續瘋狂地與安安的唇舌糾纏。
安安不敢掙紮,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響動。
直到外面的丫環将水放下,道:“奴婢先告退了。”
然後腳步聲走遠後,她才開始掙紮起來。
“杜喜大人…安安得去給少夫人請安了…”
“那等會回來再繼續好不好?”杜喜強忍着離開懷中人兒的紅唇。
安安羞得擡不起頭,隻大口喘着氣,不出聲。
“不願意那咱們就繼續。”杜喜用力一攬安安的腰,讓她的身體完全貼近自己,在她耳邊輕輕道:“去床上繼續。”
“杜喜大人,”安安咬着唇,眼裏滋然欲泣,“安安好累,又好疼。”
那模樣,讓杜喜渾身越發緊繃,隻想狠狠蹂躏她,可同時偏又生出罪惡感。
他咳一聲,“那先叫聲阿喜哥來聽聽。”
安安有些喊不出口。
猶豫片刻,想起那種羞死人的折磨,覺得還是喊聲阿喜哥比較劃算。
“阿…阿喜哥。”聲若蚊蟻。
“什麽?聽不清!再喊一次!”
安安擡起頭,鼓着小臉,沖着他喊了一聲,“阿喜哥。”
這一聲倒是有幾分氣量。
看來小丫頭也是有脾氣的嘛?杜喜笑眯眯地摸摸安安的頭,“嗯,我去端水進來。”
“安安去端。”安安急忙要去開門。
此時在安安心中,她仍覺得自己隻是個丫頭,而杜喜還是杜喜大人!
所以端水這種粗重活,隻能是她來端,怎能讓杜喜大人來做?
杜喜拉住她,盯着她身前猛瞧兩眼,壞笑,“安安,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合适吧?而且你現在是我的媳婦兒,侍侯自己媳婦兒天經地義。”
安安瞧瞧自己,尖叫一聲,雙手環住。
原來她的衣衫,在剛剛的掙紮糾纏中,不知何時已經散開了。
杜喜大笑着朝門口走去,将門打開小半,将水端進來後,順手又掩上了。
安安在他開門的瞬間,已飛快轉身。
“來,安安,過來梳洗。”杜喜将水放在架子上,向她招手。
“杜喜大人先梳洗。”安安從箱籠裏拿起一套衣裳,快速走向隔間,“安安先去換衣裳。”
她說完,小兔子一般,快速閃了進去。
杜喜想拉她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