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扭過頭的安安,唇,貼着杜喜的下巴,一掃而過。
安安的笑臉頓時僵住了,雙臉脹紅,手足無措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杜…杜喜大人,對…對不起!”
柔軟的紅唇,與堅毅的下巴接觸的刹那,杜喜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他的身體已搶先一步,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安安…”從未有過的沙啞聲音,從杜喜喉間溢出,他望向仍被他圈在他懷中的安安。
那香氣,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不斷刺激着他此時敏感的神經。
杜喜心中的惡魔不斷叫嚣着,誘惑着,蠱惑着讓他将她撲倒在桌上,肆意妄爲。
“對不起,杜喜大人,安安不是有意的!”安安咬着唇,雙眼泫然欲泣,怯生生的樣子,隻會讓杜喜更想狠狠蹂躏她。
可讓雙眼裏的純真,又讓人不自覺生出罪惡感。
杜喜突地放開了她。
他轉過身,閉着眼平息着身體裏不斷燃燒着的火。
安安以爲他生氣了,縮着肩,咬着唇,一個字也不敢說。
“安安,”杜喜的聲音比先前還要暗啞低沉,“你先回去吧。”
這下連安安也聽出了他聲音裏的不對勁,擔憂問道:“杜喜大人,您沒事吧?”
“快回去!安安!”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嚴厲。
安安吓一跳,顫抖着聲音,“那安安…安安告辭了,杜喜大人,您早些歇息。”
在她像小兔子般蹿出杜喜的房門時,同一時間,杜喜快速進入了洗漱的隔間。
很快的,裏面傳來壓抑的悶哼聲,似興奮,似痛苦。
然後,是終于解脫後的緩慢喘氣聲。
不一會,杜喜從裏面走了出來,身上的衣衫,已經換了另一套。
屋子裏還殘留着安安身上的香氣,杜喜一出來,立馬覺得身體又有了些異樣。
娘的,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成爲第一個因爲沒有媳婦的滋潤,郁悶而亡的男人?
杜喜苦惱地想道,以前都能忍,現在怎麽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呢?
爲了自己的小兄弟,還有安安日後的性福着想,杜喜覺得,必須盡快将安安娶進門才行!
十五嘛,說大不大,說小,勉強也能嫁了。
最多,嫁過來後,自己多疼着點,未到十六以前,一切行事,都緩着點。
雖然杜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緩着點,但此時,他的腦子裏全都是要盡快将安安娶過來的念頭。
隻是,該怎麽快呢?按少夫人的性子,怎麽的也要将安安留到十六以後!
杜喜記得,當時少夫人與少夫訂下婚約後,曾說過要二十才肯成婚。
這一想,杜喜整個人都不好了,萬一少夫人要将安安留到二十怎麽辦?
就算不到二十,留到十八,哪怕留到年底,他都受不了!
不行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讓安安同意嫁給他!這樣一來,就算少夫人想要阻攔也阻攔不了了!
杜喜的腦子飛快地轉動着,雙眼不斷閃爍,裏面閃着算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