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一切準備就位,墨條,硯台,清水,還有一桌子的公文。
安安不等杜喜吩咐,自覺走上前,“杜喜大人,安安先開始了,您忙您的!”
“好,好!”杜喜裝模作樣地走到案桌邊,長袍一撂,施施然坐下,随手拿起一份公文,裝出認真看的樣子。
可是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杜喜哪有心情處理公務?
他的雙眸時不時地瞟向,正努力與墨條奮鬥的安安。
磨墨是個技術活,輕重快慢适中,姿勢要端正,并且保持墨條的垂直打圈。
杜喜一看,便知安安的姿勢有些不對。
加上她使力過猛,很快小臉就如鋪了一層胭脂,紅粉菲菲,小嘴兒微微張着喘氣。
杜喜看得口幹舌燥,小腹一緊,不由自主站起身,走到安安身邊。
突來的威迫感,讓原本專心磨墨的安安,猛地汗毛一豎,小心髒跳快了兩分,她微擡頭,“杜…杜喜大人,有事嗎?”
微啓的紅唇,加上微揚的頭,這樣的姿勢,讓杜喜實在很想趁機摟住她的腰,狠狠吻上他心心念念了許久後紅唇。
隻是那雙好似會說話的眼睛裏,純潔無暇如白紙,沒有防備,隻有單純的疑惑,又讓杜喜生生壓下了龌鹾的念頭。
但是,不偷吻,可以做點别的事。
杜喜走到她身後,以從後面擁抱的姿勢,握住了安安的右手。
安安白嫩的小手整個被包圍住,手背上如火燒的灼熱,吓得她手中的墨條差點都扔掉了。
杜喜即使握緊了她的手,在她開聲請求他放開她之前,柔聲道:“安安,你磨墨的姿勢和力道有些不對,我來教你。”
這樣暧昧的姿勢下,安安的後背幾乎快貼到了杜喜的胸膛,當他說話時,安安能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
她的臉,瞬間爆紅了,從臉到脖子到全身,連瑩白小巧的耳珠子也染上了羞意。
“杜…杜喜大人…”安安忍不住想求他站遠點,現在這樣子,讓她很難受。
“噓,不要說話!”杜喜噓了一聲後,握着安安的右手,開始轉動了起來,“慢慢感受這力度和速度…”
他滿意地看着安安泛紅的耳珠子,緩緩勾起唇角。
“磨墨時力度太輕,速度太慢的話,浪費時間且容易浮墨,若力量過重,速度太快,則墨粗且無光,所以輕重有節,勿要太急……”
杜喜邊講解磨墨的要領,邊握着安安的手緩緩磨着墨,手下柔軟滑膩的觸感,以及安安身上傳來的少女幽香,讓他心猿意馬,心不在焉,身上某處疼得厲害。
可是這樣甜蜜的折磨,杜喜甘之如饴,舍不得放開。
安安一開始很不舒服,隻好将注意力放在聽杜喜的講解上,慢慢聽着聽着,似乎摸到了一絲竅門,完全将身後的杜喜和她手背上的手,抛到了腦後。
安安慢慢鎮了,杜喜卻被折磨得滿面潮紅,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