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 / ”穆天陽很低地說了一句,低下頭在她耳畔狠狠吮/吸。
“啊……别咬。”宛情想要躲開。
穆天陽不準她躲,更重地吸/咬着她,在她耳邊頸上都留下深深的吻痕,“在家又不會有人看見……你就不願遂我的意!這個都不願遂我的意!”
宛情聽他的聲音有着怒氣(其實是怨氣啊孩子),不敢再反對,抱着他輕輕地說:“那你咬吧……”
穆天陽頓了一下,劇烈地沖撞起來:“丁宛情……我好恨你!”
宛情緊緊地抱着他,感覺他像發了瘋,不知道怎麽回事,完全不敢惹他。她緊/咬着唇,連呻/吟求饒都不敢發出,就怕他聽見會生氣。
突然,他伸手掰開她的嘴:“你明知道我喜歡聽……你是不是總要和我作對?”
“我沒有……”宛情急着辯解,被他一個深頂,撞得叫出聲來,“啊!天陽”
穆天陽聽她叫自己,整個人激動起來,握住她的纖腰,不停地沖刺。結束後,他緩緩地退出,将自己清理幹淨,俯下/身吻了她:“我一會兒回家,可能晚點回來,你自己記得吃晚飯。”
“嗯……”宛情睫毛顫了顫。等他回去,他就會知道昨天的事吧?他會怎麽做呢?
穆天陽下樓,見穆天城和天雪在打牌,賭的居然是口香糖……這兩個人!
他咳了一聲,穆天城立即擡起頭來,咧嘴一笑:“堂哥~”
“回家!”穆天陽懶得管他們,徑直朝外走去。
天雪悄悄地問穆天城:“他不是知道昨天的事了嗎?我以爲他會怪我們沒保護好宛情呢,怎麽好像沒事一樣?”
“你看他的樣子,很明顯是壓榨過小嫂子了!男人滿足之後,都不會太計較。”
天雪想了想,很認真地問:“怎麽看?”
穆天城一愣,鄭重地說:“等你嫁了人就明白了!”
天雪翻白眼。
穆天城拿牌打她一下:“你該感謝文森!要不是他告訴堂哥,小嫂子落水後,我們倆都跳下去救人,堂哥肯定把我們毀屍滅迹了!”
“啊!我居然忘了我跳下去救人!”天雪松了一口氣,“那我不怕了!”
叩叩叩,外面傳來敲門聲。
二人一看,是阿華。阿華說:“總裁已經出發了。”
二人急忙跳起來,往外跑。
“宛情呢?”天雪問。
“現在回去讨論大嫂子的事,當然不能帶小嫂子啊!”穆天城說。
天雪一聽,扭頭對廚房的方向大喊:“張媽,你照顧好宛情啊”
回到穆家,穆天陽立即被穆老爺叫進書房議事。穆天城和天雪到時,隻看到吳雅在給花草澆水。二人打了一個招呼,繼續去客廳賭口香糖……
吃飯時,天雪見穆老爺和穆天陽都不說話,試探地問:“退婚的事,你們商量得怎麽樣了?”
穆天陽說:“不退。”
天雪一愣,頓時大怒:“你還不退啊?我可不認她這樣的嫂子!”
吳雅也跟着說:“那樣歹毒的人,會鬧得家無甯日。”
“不急。”穆天陽說,“香港那邊剛剛立項,又準備開分公司,現在解除婚約,會對公司的信譽有影響。”
“那你要拖到什麽時候?”天雪問。
穆天陽一笑:“不會很久。”
飯後,陪穆老爺下了一盤棋,穆天陽以還有公事爲由離開。天雪嚷着要一起去,穆天城也非要跟,頃刻之間,剛剛還其樂融融的場面就消失了。
穆老爺氣得跺腳,感覺一股凄涼。這群混崽子,到底知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孤單與渴望?
穆天陽上車後,給采妍打了一個電話:“明晚晚餐,我會叫秘書安排好時間和地點,你等通知。”
采妍一愣,心中忐忑不安:“怎、怎麽了?”
穆天陽笑道:“和未婚妻約會,還要問‘怎麽’?”
采妍呆呆地應了一聲,内心惶恐。以前吃飯,他不是這種态度的。雖然偶爾也是叫秘書通知她,但他從不曾用這種威嚴的口氣與她說話。是不是,他信了穆家的說辭?
她應該親自去接他的,讓他今天回不了家,那他的心,肯定偏向她一些。可是,下午那個會議,可以見到市長,她舍不得放棄!
第二天晚上,她早早地到了約定的地點。穆天陽隻比約定的時間提前兩分鍾到,一走進包間,他就将西裝挂在椅背上,然後冷酷地坐下,臉色很不好。
采妍看着他,舔/了舔唇,給他倒酒。
穆天陽擋住她,雙眼冷冷地看着她:“騙我很好玩?”
“我……”采妍的臉立即就白了,“我沒……”
“别把我的信任當愚蠢!”穆天陽冷冷地說,“你和你妹妹怎麽鬧我不管!但你鬧到我家裏去,我家人會怎麽想?我家裏那麽多傭人,傳出去了,外界會怎麽想?是說我穆天陽眼光差,居然看上了你,還是說我穆家明争暗鬥、行兇殺人?”
采妍身子發抖,低着頭不說話。
“爺爺很不高興!”他狠狠地看着她,“穆家我媽都做不了主,你還想做主?”
“那是宛情害我的!”采妍急道。
“不管是不是害,那種心思收起來!你和我結了婚,當然是你主内、我主外。但你說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想内外皆主呢!如果你還想和我結婚,以後就不準給我鬧事!我穆天陽不是非娶你不可,退婚隻是麻煩而已,不是不能退!”
“我知道了……”采妍低低地說,掉下淚來。第一次見識穆天陽發脾氣,不可謂不怕。她簡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被他發現,會發生什麽事。
她身子劇烈地抖了一下,穆天陽一見,握住她的手,聲音柔下來:“好了,吃飯吧。都和你綁在一起了,沒那麽容易解開的。”
采妍突然擡起頭問他:“你爲什麽和我訂婚?爲什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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