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男人搖頭。【!雖然ooxx很美好,但被老大指定幹這事,總覺得失了味道。
“就這樣。”歐奇勝不容分說,站起身,“我們出去!”
“老大啊”男人撲通一聲跪下,抱住了歐奇勝的大腿,“老大,你把這好事分給其他的哥們吧!”
其他的哥們急忙說:“别别别……這是老大重視你、肯定你的能力,你要好好表現!”
“可是我已經有暗戀的對象了!”
“是麽?”歐奇勝見沙發上的宛情在蠕動,貌似已經沒剩多少理智了。
“是是是……”男人使勁點頭,“她是賭場下面的發牌妹,我昨天還請她喝了永和豆漿!”
歐奇勝嘴角一抽,看向其他人,其他人立刻移開眼神,不敢和他對上。歐奇勝嘴角再抽,他的手下,什麽時候變得不近女色了?
手下:不是不近女色!實在是……老大,木有你這樣的啊!半路随便撿個人,你自己不睡就算了,爲什麽還要叫我們睡?
這時,旁邊有個男人在笑,就是之前認出宛情的人。
歐奇勝看着他:“楚維,就你吧!反正你一向花,再花一個也無所謂。”
“哎”楚維一驚,“老大,别玩了。這人來曆還沒搞清楚呢,還是先不要碰”
“啊……”突然,沙發上的宛情一動,整個人滾在了地上。她坐起來,縮在角落裏,雙手緊緊抓住沙發的墊子,渾身顫抖。
大家都知道,她在忍受什麽。
歐奇勝對楚維說:“打電話問一下,不行就讓人幫她解決了!”
楚維轉身出去。
醫生走向宛情,宛情一驚,伸手往桌上一抓,抓住一個煙灰缸,急忙護在身前:“不要過來!”
“哎喲,我們都是好人!”醫生說,把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加了冰的,喝一點吧,會舒服一些。”
宛情搖頭,使勁往後退,卻沒發現,她根本沒退動。她不會再喝别人給的東西了!再也不了!
醫生往她背後一指:“衛生間在那裏,你可以直接喝自來水。”
宛情一聽,警惕地看了他們一眼,爬起來就往那邊跑。看到桌上有一把水果刀,急忙搶過來。
醫生大驚:“喂喂喂!你别再往自己身上割了!你有一道口子差點割到動脈知不知道?”
宛情砰地關上門,上了鎖,擰開水龍頭就把水往臉上澆。
醫生聽到水聲響個不停,擔心地叫道:“喂喂,你小心傷口啊,别弄濕了!破傷風會死人的”
楚維走進來,對歐奇勝說:“穆總好像很緊張,估計很快會來。”
“很緊張?”歐奇勝挑了挑眉,粗犷的臉看起來有些猙獰,“看樣子穆總很風流。”
楚維一笑:“那妞看起來好像未成年,也不知道穆天陽怎麽啃得下去嘴。”
歐奇勝坐下來,拿出撲克嘩嘩地洗着:“沒事的都散了吧。”
一句話,衆人魚貫而出,屋裏很快隻剩下他、楚維和醫生。
衛生間不斷傳來宛情隐忍的呻/吟和巨大的水流聲,楚維說:“這種藥不好弄,每出一顆都可能找到方向。”
“那就去查一查。”歐奇勝說,“指不定穆總會有需要。”
楚維轉身出去,打開門就見之前抱過宛情的那個手下打算敲門。
“什麽事?”楚維問。
男人說:“剛剛在路上遇到一輛車,我看那位小姐臉色有異,就留意了一下車牌号。剛剛一查,發現之前在我們這裏停過,在二樓開過房間,有打鬥……内幕看起來有點複雜。”
“走,慢慢說。”楚維和他去另一間房間,順便叫人下去等穆天陽。18樓是不夜城内部區間,沒人帶領是上不來的。
二十分鍾後,有人通報說穆天陽來了。楚維走出去,正好碰到穆天陽走出電梯。穆天陽呼吸有些不穩,似乎跑得很急。楚維看了,微微一勾唇,看樣子不是一般的緊張。
穆天陽白天還在别市出差,心血來潮自己開車回來,剛剛到a市就接到電話,說宛情被人下了藥。他都要瘋了,一路超速闖紅燈過來,現狀也管不了别人怎麽想,開口就問:“人呢?”
“跟我來。”
二人走進休息室,見歐奇勝和醫生在賭牌。
穆天陽快速地掃了一眼,看見擺在茶幾上的白色手套,已經被鮮血染紅。他倒抽一口氣,雙眼怒得發紅:“人呢?”
歐奇勝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繼續玩牌。
醫生指指衛生間:“裏面,已經好久沒聲音了。”
穆天陽快步走過去,卻打不開。擰了幾下門把,一把鑰匙出現在他面前。他頭都沒擡,搶過來就往鎖眼裏插。
打開門,見宛情身上幾乎濕透,整個人狼狽地坐在地上,滿地是水。她呆滞地靠着牆,手上顫抖地握着水果刀。聽見門打開,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拿起刀想往上面劃。
穆天陽胸口一窒,大步走過去。
宛情驚了一下,刀正要插進自己手心,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她啞聲尖叫。
“宛情。”穆天陽緊緊地握住她,将水果刀抽走,扔在地上。
宛情想要抽回手,卻沒有力氣:“放……求你……”
“是我。”穆天陽捧起她的臉,讓她看着自己,“沒事了,我來了。”
宛情望着他,定定地看了幾秒,哇地一聲大哭,倒在他懷裏。
穆天陽心痛地抱着她,見她纏着紗布的雙手,已經被水浸濕,并且大半染上了血紅。
“沒事了……”他将她抱起,轉身走出去,對歐奇勝說,“人我先帶走,麻煩歐先生幫我查一下事情原委,必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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