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寄生蟲,我是一個有想法有追求的人,怎麽能靠别人養活我?”
言風馳聽到她的話,手一擡,忽然一碗茶水,全潑到了言風馳的臉上,尊尊蓦地看向父親,顧少成手裏拿着空茶杯,看着一臉茶水的言風馳:“做什麽?”
傾情表情極度緊繃,忽然一把抓住了尊尊的手:“反正我就是要跟着尊尊哥,做我想做的事,您再生氣再不能理解,我也絕對不會按照您給我規劃的人生按部就班的走。”
尊尊聞言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郁悶中硬着頭皮:“四叔,我向您保證,絕對不會真的讓傾情受到傷害的。”
言風馳滿臉茶水,尊尊趕緊的從桌子上抽出紙巾遞上去:“四叔,您先别生氣,其實真的,我就是把傾情帶在身邊而已,不會去讓她做危險的事情,我哪裏真那麽沒有分寸,讓她去做一些讓您擔憂的事情,我就是把她呆在身邊,哄她玩玩而已。
傾情側頭看着尊尊,尊尊暗暗掐了一下她的手掌心,繼續對言風馳說:“我早就被我爸耳提面命過,說要我照顧傾情,您就放心吧,何必去逼傾情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呢,那樣她不可能快樂的。”
“尊尊做事向來都有分寸。”顧少成這個時候開口:“傾情是我看着長大的,是你女兒我就不疼了?怎麽這麽頑固不化,還想動手打女兒,虧得你還在部隊裏當高官,好了,冷靜一下,坐下來好好說。”
言風馳還在氣頭上,摸了一把臉上的水,臉色陰沉的看着尊尊:“放心?保證?你能跟我保證她一輩子都不會出意外?”
這哪裏能夠保證得了,就是他自己,尊尊也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出意外啊。
可是……
看着四叔的眼神,再看爸爸投遞過來的目光,尊尊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逼上梁山一樣,一咬牙道:“好,我股至尊發誓,隻要傾情在我身邊一天,我就保證她毫發無傷一天;若是她有任何損傷,四叔你盡管爲我是問,我跟你下軍令狀,這樣行不行?”
言風馳一言不發。
尊尊怕他不信,繞過書桌,抽出一張紙,拿着筆在上面洋洋灑灑的寫着軍令狀,最後拿出自己的私印,蓋上自己的私章,然後走到言風馳的面前,将軍令狀遞給言風馳,說:“四叔,這樣您看行不?爸爸一直教導我,做男人要敢作敢當,一諾千金,我顧至尊絕對一諾千金,保護好傾情,時刻看着她,帶着她,絕不讓她去做危險的事,如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用四叔您出手,自己也會狠狠抽自己!”
言風馳依舊一言不發。
這樣都不行?尊尊實在沒轍了,他能做的保證可都做了,以爲他想要抓着這個麻煩鬼不放嗎?倒黴透頂,果然聖聖和五百當初的警告都變成了現實,煩啊,都是傾情這死丫頭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