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此時竟然還有不識趣的電話來打擾。
“有電話。”
“就是有地震我也照做不誤!”
這個時候,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她整個人吞進肚子裏去!
“真的有電話。”
聖聖咬牙切齒:“别吵,讓電話見鬼去吧!”
脈脈心裏哈哈笑,男人到底是有多喜歡這件事啊,不過脈脈心想,好像她也很期待哦,小嘴緊抿着的看着他,正要說什麽,忽然覺得身下一疼,她仰着頭張開着嘴巴,來不及喊疼,嘴巴就被另一張嘴巴給徹底堵住,堵得嚴嚴實實的。
“嗚嗚……唔唔……”
好疼。
疼得整個人直吸氣。
聖聖沒有動,他也難受,抱着她洶湧的親,她太緊了,他根本動不了,一疼就跟着疼,隻能專注的親她。
有些事做夢都在想,人真被他吃到了口他反而沒有之前那麽興奮了,覺得疼,簡直就像是活受罪一樣,爲什麽其他男人對此念念不忘呢?
但你叫他中途打住?
聖聖會直接送你一顆槍子。
等緩過那一陣疼,等兩人吻得身體都發了軟,等他終于可以運動的時候,等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彙聚到腹部的時候,天知道他簡直想把脈脈做死的心都有。
脈脈撩起拳頭狠狠砸他的背。
“壞蛋,疼,疼,你不要動了。”
“還疼嗎?脈脈,這樣疼不疼?”
過了許久,脈脈緩過那一陣疼之後,才含着眼淚說:“現在好像沒剛才那麽疼。”
“那舒服嗎?”聖聖嘴角帶壞笑。
脈脈扯着他的耳朵:“舒服個頭,你一動我就疼,隻是沒剛才那麽疼而已。”
“聽說多做幾次就不疼了。”
脈脈眼神呼吸:“真的嗎?”
“五百是這麽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脈脈撅着嘴巴:“過幾天我問問小艾,要是一直都這麽疼,你以後休想再睡我。”
聖聖舔掉她挂在眼角的淚,看她媚眼如絲的呻吟,他性-福滿滿的撫摸着她的臉:“脈脈,以後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都聽你的。”
男人果然就是這個德行,有奶就是娘,脈脈在心底道,她都要被他睡暈了,這男人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身體裏來來回回的運動,又一個長長的熱吻之後,脈脈嬌喘得一雙手指不停的抓着他的後背,在他的後背上劃下一道道的扣子。
脈脈醒過來的時候,聖聖就坐在她的床邊,雙腿交叉的坐着,腿上放着一個商務本本,正在處理公務,他永遠都用忙不完的事情。
不過,脈脈稍微動了動身體,聖聖就擡起頭,對她淺淺一笑:“醒了?”
然後将本本放在桌上,親自倒了一杯溫開水,走回床邊,遞到她的嘴邊,溫柔的道:“喝點水。”
脈脈推了推,搖搖頭,她不想動,感覺自己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
随着漸漸清醒過來,她越來越清楚的記起來,那不是夢,是真是發生的事情。
昨晚的一切,都在眼前再次的浮現。
唔,這個禽-獸,昨晚根本不知道淺嘗則止爲何物,初嘗禁果的男人,不知道有多興奮,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想着就很惱火。
頓時,她看聖聖的眼神,似乎多了幾分怨恨;雖然,心裏,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誡她,男人嘛,就是那個德行。
“乖,喝點水,暖暖胃。”聖聖卻依舊哄着她,坐在床邊扶她半坐起來,親自喂她。
“我自己來就好了。”脈脈有些憤恨的搶過聖聖手中的杯子,遞到嘴邊淺淺的喝了兩口,然後又把水杯遞給聖聖,好奇的問他:“你怎麽好像還是這麽精神?”
她覺得渾身都跟散架一樣,手都擡不起來,發軟啊。
“脈脈,現在感覺好點沒有?昨晚……額,我沒克制住,太亢奮了一點,你還好吧?”
聖聖将水杯随意的放在床頭的櫃子上,看着猶如易碎玻璃般的脈脈,唇角微微的揚起來,視線對上她水光潋滟的眸子,緩緩的綻放出一個動人心魄的親和笑意。
然後,他握着她的雙手,嘴唇動了動:“肚子餓不餓,起得來嗎?要不要就在床上吃東西。”
脈脈的心刹那間閃過一抹不明所以的釋懷,快到連同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當然起來的。”她媚眼如絲的點頭,從他的手心裏抽出自己的雙手,掀開被子下床,面對他灼熱的眼神似乎有些害羞的低垂着頭。
“我先去洗手間。”
她低頭找拖鞋,左右瞧了瞧,沒有找到。
聖聖立馬蹲下來,将床底的粉色小拖鞋放在她的腳邊,然後站起來揉揉她的頭發:“竟然還起得來,看來我昨晚還沒有太賣力,今晚繼續怎麽樣?。”
脈脈白了他一眼,套上拖鞋走進浴室,心裏忽然流露出一個異樣的感覺,覺得自己今晚肯定也逃不過。
她按了按自己的心髒,心裏一陣害怕。
聖聖目送着脈脈走進浴室,他微微勾了勾唇瓣:
脈脈,我很喜歡看你睡醒時候的樣子;
我很喜歡在你醒來的第一時間給你送上一杯溫溫的開水給你暖暖胃;
我也很喜歡給我遞上拖鞋還是羞羞的表情;
片刻,浴室裏傳來脈脈的大喊大叫,聖聖心驚的沖過去:“怎麽了?”
脈脈盯着馬桶,哀怨的瞪他:“沒什麽!”
好多血,趕緊按下抽水馬桶的按鈕,将紅色的液體沖走。
聖聖走過去強行将渾身發軟的女孩摟在懷裏。
那番發自内心的心疼和憐惜,哪裏像商場上狠辣冷靜的老闆模樣,反倒像一個心疼女友又不知道如何安撫女友的青澀大男孩。
……
那天聖聖和尊尊一起去泡澡的時候,尊尊吹着口哨說:“喲,這是被哪隻小貓給抓的,啧啧,下手夠狠的啊。”
“我下口也不輕。”聖聖嘴角洋溢着春風得意的笑容,顯山顯水的要表現自己已經開葷。
尊尊嗅到了縱欲過度的奸-情,湊到他身邊,小聲嘀咕的問:“怎麽樣,終于把脈脈給拿下了?”
聖聖邪魅一笑,腦海裏還是她嬌喘時候的表情,摸着下巴回味着說:“是她把我給拿下了!”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聖聖絲毫不要臉的說:“脈脈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