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聖正在脈脈家意氣風發的收拾她的東西:“怎麽?”
“你折磨她了?”尊尊語氣有些陰:“她的聲音很不好。”
“不是你自己叫我想盡辦法讓她主動離開暗K,放棄做我的助理,回到家裏做小公主。”聖聖分不清這個哥哥聲音裏的意思,捏着手機聳肩:“和着壞人全讓我當着,到最後還沒落個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尊尊依舊把玩着打火機,沉默了良久:“告訴我她的地址。”
“怎麽,心疼?”聖聖停下手中的忙碌,嘲諷的勾起唇角:“交給我就按我的辦,不出三個月她就能主動滾蛋,回到家裏繼續做她的千金小姐,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嗎?。”
“我心疼做什麽,又不是我的女人。”尊尊笑得有些無奈,但到底是心軟,腦子裏依舊回蕩着她虛弱像是哭一樣的聲音,記憶力從小到大傾情唯一一次哭就是她想要進暗K,磨破嘴皮子軟硬兼施纏了自己半個月,束手無策之後貼着牆,雙手着臉,液體就那麽順着她的指縫砸落在自己铮亮的皮鞋上,直到他妥協點頭。
“那就别去管,憐香惜玉這種事我隻會對一個女人做,其他人伺候不過來。”聖聖相當薄涼的要挂電話。
“哎,我說你這個人……”尊尊在電話要跟他急,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這隻做什麽,歎氣道:“怎麽說,她也是我們的妹妹啊,要是真出個三長兩短,在長輩面前怎麽交代?你心怎麽那麽硬啊?”
聖聖悻悻的報了個地址,一句話把氣氛搞得有些嚴肅:“你要是心軟以後她的事我不管了,趕緊把人領走。東方景還在四處打聽她的行蹤,這事我也不管了,爛攤子自己接手去。”
“做兄弟别這麽絕情嘛,我也不想管她啊。”尊尊被他一句話嗆得呼吸不暢,但電話裏隻送給他兩個嘟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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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尊尊趕到的時候,傾情已經燒得暈倒在桌子旁,人倒在地上恍恍惚惚,嘴裏不停的呓語。
尊尊居高臨下的冷冷看着,将她抱起來發現她的臉燙得灼人。
“真是個蠢貨,這麽死倔的要強,在家做個小公主不好?”
尊尊将她放在床上,買了退燒藥喂她吃,喂了半天喂不下去,惱得想卸掉她的下巴,沒辦法隻能打了電話叫私人醫生過來直接給她打了一針。
她暈得要命,恍惚中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很努力很努力想要睜開眼,可是那個身影好模糊,耳邊聽到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被人念出來,傾情死命的抓着他的手臂往他懷裏拱,好冷,那具身體是唯一能汲取熱量的熱源。
她嗓子好疼,每喊出一個字就像是有刀子在割她的肉。
“怎麽還沒退燒?”尊尊對着私人醫生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