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看着我做什麽?不是你自己說中飯和晚餐都沒有吃?”
脈脈吸了一下鼻子,臉上的淚痕沒有幹,撅着嘴巴,沉默着不說話。
“難道真的想現在跟我做--愛?聽說沒有力氣的話,做到一半就會不行的。”他
壞笑的摟她下樓:“我們先吃的抱抱的,吃飽了你才有力氣吃我!”
………………
溫情深夜回家,發現廚房裏有一對男女,男的撩起袖子下廚,女的站在他的身後
環着他的腰,頭貼着他的後背,畫面太美,亮瞎了他的眼。
爸爸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面前的水果盤裏,擺放着各種切好的水果。
棉花糖坐在爸爸的身邊,一看見他回來,就汪汪汪對他親熱的打招呼。
狗叫聲換回了花花的注意力,扭頭望過去:“溫情,你回來了?餓嗎?餓的話讓
聖聖多弄點吃的。”
溫情快步的登上樓梯,遮擋着半邊臉上的吻痕,“我不餓,困了,先回房睡覺。”
“喜歡味道甜一點,還是味道淡一點?”
脈脈沉默了沒吭聲,聖聖再問一遍,脈脈“啊”的一聲:“随便。”
“女人說随便最麻煩。”聖聖無所謂的閑話:“男人要自己猜,猜完一般都會遭遇女人的嫌棄。給你調得淡一點,晚上不要吃太甜膩的東西。”
脈脈站在旁邊靜靜的看,感覺自己先前好可笑,又是逃又是哭,又是害怕又想獻身,現在理智尚未完全回歸,脈脈注視着他的側臉,眼前的男人認真的爲她下廚,感動嗎?
脈脈更多的心理,是迷茫。
自己給自己套上了一個牢籠,呆在他的牢籠裏面,是自己鑽進去的。
她吞了吞口水,“聖聖?”
“嗯?”
脈脈又搖頭,垂頭喪氣的說:“沒什麽。”
“小腦袋瓜子又在想什麽?”他拉她親吻,舌尖劃過她的唇瓣,又放手,點着她的鼻尖:“哭不許再哭鼻子,丢死個人。”
脈脈吸了吸鼻子,一會兒,哼聲道:“我才沒哭,小狗才哭。”
“嗯,小狗哭了!”
“顧至聖!”脈脈手做拳砸他後背。
聖聖端着晚餐昂昂下巴:“去洗個手,我在飯廳等你。”
脈脈站着沒動。
聖聖将她的指尖輕柔,将她拉進,聲音很小,卻足夠讓她的心一顫:“或者我們回房吃?”
那個吃字,他咬得極重,像是預示着某種時刻的到來。
脈脈凝着他漆黑如夜空的眼瞳,将手伸到他的心口。
噗通……
噗通……
噗通……
他的心跳聲強勁有力。
脈脈卻搖頭:“不要回房吃,現在不想了。”
“嗯?”
脈脈傲嬌:“現在不想吃你了,發熱的腦子降溫啦!”
“啊哦,真遺憾,”聖聖做了個歎息的表情,掬着她的一小撮碎發親吻:“那等你生日那天,我給你最美的洞房花燭夜。”
“切!”
脈脈一把奪走他手上的盤子,快步溜走,坐到飯廳裏,嗫嚅的說:“爸爸,你要吃嗎?”
“不吃,你們把我當透明人就行。”花花可不想做女兒的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