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音槍的聲音,很輕;
越發顯得男人的慘叫聲,震耳欲聾。
聖聖穿着風衣,帶着一批人,以飛馳電測的速度闖進這家會所,整個人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場。
他是那樣的人,不生氣的時候沉穩随性,仿佛是個性子極好的人;當他真正動怒的時候,那一刻你才會發現他的本性,絕對不像外面看着那麽友善。
溫情還想給袁紹一拳,下一秒看見人已經抱着命根子倒在地上,頓時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他看表哥的動作,準備将第三發子彈送到地上那人的後腦勺,連忙出手阻止,拿自己身體擋了一下:“表哥。”
“讓開!”聖聖的聲音很輕,但是臉色卻滿是肅殺之氣。
“這裏是公衆場合,殺了這混蛋沒關系,自己牽扯進來就不值得了!”溫情已經認出了對方,那是翺翔影視娛樂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在洛杉矶還真有點名氣。
一包廂的人也已經震驚的跑了出來,看着倒在地上的袁紹,再看聖聖手裏的槍和他嗜血的眼神,呼之欲出的話生生咽回去,生怕自己會變成第二個袁紹。
再看他身後站着的幾個手下,各各滿臉肅殺之氣,氣勢驚人,跟不敢上前去單挑了。
“表哥,先帶脈脈走。”溫情道:“你看脈脈。”
她整個人的臉燒紅燒紅的,像是喝醉了酒。
聖聖卻感覺懷裏這具身體像是火一樣,下意識的探了一下她的臉,燙得他迅速的收回手掌,卻又迅速的附上她的額頭,聖聖心一驚:“該死的!”
直接将人打橫一包,叱咤風雲的姿勢,轉身大步的離開。
溫情在追上去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還在地上嘶聲慘叫的袁紹,心道一句活該,然後迅速的追了上去。
脈脈吊着沉重的雙眼,看不清眼前人,卻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和剛剛不一樣,這種熟悉的感覺,給她一種安全的感覺,不至于讓她像剛才那樣心慌。
“難受……”她往這具胸膛裏縮了縮,聖聖原本一肚子火氣,瞧她現在的狀況,心又一疼,低聲的在她耳邊問:“哪裏難受,脈脈?”
誰在叫她脈脈?
脈脈豎起耳朵來,她吸了吸鼻子:“頭疼,難受。”
“我帶你去醫院,忍忍,很快就不難受了。”聖聖大步的往外走,坐上來時的車子,直接報了一家私人醫院的地址,同時撥打電話,聯系他認識的一個關系比較好的私人醫生。
溫情看脈脈的情況:“她在發高燒。”
“我知道。”聖聖語氣有些煩躁,剛剛就該一槍斃了那個摟着脈脈的人,都怪溫情阻撓,他偏頭瞪了溫情一眼,溫情也顧不上他的脾氣,焦急的看着脈脈:“怎麽燙成這個樣子還跑出去亂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