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眼眶也有點微濕,抿了抿唇,結束了話題,閉着眼睛休憩。
花花的心情有些豁然開朗,這種開誠布公的感覺原來也很美妙,不像是有東西壓在心動,很舒暢:“哥,在你心裏,小嫂子是不是非常非常非常重要,重要到無人能敵?”
顧少成慢慢打開眼簾,合攏了一下濃密的睫毛,說:“你嫂子是我的骨中血肉。”
“那我呢?”
“你是我……”
花花緊張打斷顧少成的話:“哥你别說了,說出來也是打擊我。”
顧少成笑,摸摸他的頭:“你是我的至親家人,同樣重要。”
“骨肉至親,哈哈,那我能不能理解爲我和小嫂子在你心裏是一樣的。”花花自我調侃又得瑟的笑,同時也是爲了化解氣氛。
顧少成想了想:“兩個不同的角色,沒辦法拿來對比,本來就是同等重要的。将來你有了伴侶,難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要因此降低嗎?”
“當然不會。”花花嚴肅臉。
顧少成笑說:“所以說,一樣的道理。”
“哥,你放心,我不會插足到你和小嫂子中間的,不會讓你們爲難。其實,我也很喜歡小嫂子,看你們過得幸福快樂,我心裏也跟着快樂。尊尊和聖聖我也非常喜歡,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樣。”
…………
“走了就走了,你跟我發什麽火,不過是個男人罷了,抵得上我們兄弟這麽多年的交情嗎?”華紳啃着蘋果,拉着椅子坐在下來,無視怒視着自己的靈隐,問旁邊的女人:“老婆,你說是不是?”
冰魚猛點頭,簡直夫妻一條心。
“不過是個漂亮的男人,你喜歡多少,我手下美男三千,你看上了誰直接問我要嘛。”冰魚大方拍着胸脯,坐在床邊,哀求:“就是拜托你别擺出這副我們是罪魁禍首的表情,你拿鏡子照一照,這表情太像當年的老大,實在消受不起。”
她的小心髒啊,當年因爲做錯了一點事,就把老大從最高樓給扔到了地中海,現在回想起來還是陰影滿滿的呀,紅顔禍水蝦米的,有了第一個,就别再來第二個了,咱怕怕……
靈隐表情陰沉,冷眸深深:“冰魚,不要在我的面前,說任何一句看輕花花的話。”
“難不成你要因爲他也打我一頓?”冰魚邊說邊跑到華紳的身手,誇張的叫:“老公,救我!”
華紳拍拍她的手背:“别怕,别怕,老公護着你呢。”
“秀恩愛,死得快!”靈隐氣惱的低哼一聲,翻身下了床,套上鞋子甚至準備要離開的架勢。
華紳和冰魚同時問:“你幹嘛?”
“回公司。”靈隐銀牙霍霍。
華紳:“就你現在模樣?”
“都是些皮外傷!”難道要繼續躺着看他們夫妻表演恩愛戲碼?還不如想想看最近有什麽案子能和顧氏合作,去加拿大把他的人給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