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有些事,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但我絕對不是你人生裏的路人甲。”
他看着花花,花花卻不予理睬,重重的甩開他的手,甚至叫了一句:“血影。”
然後帶着一萬分的煩躁,率先鑽進了車子。
“靈總,請自重。”
血影的聲音裏,殘留着最後一份尊重,槍卻直指靈隐的腦門!
………………
怎麽辦?
靈隐開着車子,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城市裏不停的打着圈。
滿心的痛苦郁悶。
在感情這件事上,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剖析過自己,最後也沒得到花花一絲一毫的原諒,甚至已經被他從朋友歸結爲路人甲,這個時候心裏難受急了,若不是賽羅的一個電話,他估計都不知道該怎麽結束這種茫然的精神狀态。
賽羅說:“哈,你也太惡毒了,竟然找了媒體,我正好在風月會所,你是沒看見,那個叫做勞拉的女人,穿着低胸超短裙從會所落荒而逃的場面。哈哈,兄弟,我說你也太斤斤計較了,對一個女人,何必呢。”
靈隐半天沒說話,想着勞拉心裏便是一團怒火,所有的事都是她鬧出來的,自己莫名其妙躺着中槍,簡直恨不得對她趕盡殺絕。
靈隐半天不吭聲,賽羅覺得不對勁:“喂,兄弟,怎麽?還在生氣,至于嗎?”
靈隐深呼吸一口氣,聲音裏掩飾不住的煩躁,他說:“這種女人就該徹底雪藏,明天你回公司,你跟冰魚說,就說是我的意思,勞拉現在拍的這部電影,明天馬上給我換女主角!”
他說話很沖,火氣沖天。
賽羅終于知道他現在狀态不對,靈隐是個極其克制的人,不會動不動脾氣暴躁,“兄弟,你沒事吧?”
靈隐按着眉心:“沒事,我想喝酒,你現在有時間嗎?出來陪我喝兩杯。”
賽羅發覺他現在狀态不對,肯定是要陪他的:“行,就在我們常去的那家酒吧吧,你在那裏等我,我這裏還有點事,馬上處理好。”
“我想找個沒有人認識我的酒吧。”他現在情緒很糟糕,不想被熟悉的人看見。
賽羅想了想:“我知道一家酒吧,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先去那裏等我,我大概二十分鍾之後到。”
靈隐嗯了聲,拿到地址,打開導航,得到路線,便獨自一人到了酒吧喝酒。
這家酒吧他的确沒有來過,把車子随意的停在門口,甚至沒有注意到隔着三輛車的距離,自己給花花買的那輛車也停在附近。
黑燈瞎火的,他心情亂,觀察力也差,進了酒吧就找個不顯眼的地方,獨自在那裏和悶酒。
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裏灌。
整個人瞧着都有點頹廢不勒。
喝道肚子裏的酒,燒得他胃難受死了,他還是一杯酒一杯的往嘴裏灌,像是要自虐一樣。
服務員又給他端來一杯酒,瞧他的衣着,一身名貴的手動西服随意的捧在沙發上,掏錢包給消費也出手大方,不是付不起錢的人,便也沒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