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隐不放,這個時候放了他還能再去解釋清楚?
“花花,我胡說的,潛意識裏也不是這個想法。好,我承認,你那天說經常去嫖我心裏有些火,你再說一百次一千次我心裏更火,這種火我壓制不住,但絕對沒有把你想得不堪。”靈隐真誠道歉,“對不起,我在吃醋。”
他的道歉很坦陳,坦陳得沒有一絲一毫的假。
花花闆着臉瞪他,拼命的要掙脫開靈隐,可是靈隐手臂的力量似鋼鐵一樣根本不松開,靈隐甚至接着說:“你再說讓我練習技術去泡其他的女人,我心裏更火,我明明不是那樣濫-交的男人。”
“所以在你眼裏我就是濫-交的男人,可以随便把性-愛當遊戲玩?對不對?”
“不是,花花。”他怕了花花跑了,一邊制服着他,一邊推開車門,像捕捉着獵物的獵人一樣将他給推進了車子。
花花不進去,擡腿踢他,靈隐被踢了兩下完全不管痛,就是強行的要将他給推進車子裏,最後還是他占據着上風,成功的把花花給推進了車子。
花花轉個念頭要從另一邊下車。
靈隐緊随其後鑽進車子,在他拉開另一扇車門的同時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給強行拉住,啪的一聲拉回車門,甚至鎖死車門,再禁锢着他。
“靈隐你放開我,沒錯,我就是那樣能随便玩的男人,怎麽樣!”
靈隐額頭上的青筋直抽,逼着自己冷靜:“我現在不信了,你當時說那種話,多半也不是事實,我查過你,并沒有查到你私生活有多泛濫,你要這樣說,多半也就是爲了氣我。”
“放屁!你竟敢查我!我告訴你,我就是百花叢中随處遊玩的男人,我玩過的男人成千上萬!你也不過就是那成千上萬個追求者中的不起眼的一個!我就是愛玩,怎麽樣!”
“不怎麽樣,你現在說的都是氣話,我不會當真,也不會和你計較。”
靈隐不想把戰火拉得更開,他一遍又一遍在腦海裏告訴自己,他就是在跟自己說氣話,他嘴裏本來就沒幾句悅耳的話,向來怎麽能氣死人怎麽說,他就是這個脾氣,不能激,一激就更來勁,恨不得一句話把自己氣死他就赢了。
可是自己才剛剛和他有一點小進展,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鬧崩?那不是前功盡棄嗎?
他之前完全沒有底氣,因爲花花心裏隻有顧少成,所以怕自己太過主動會讓花花反感,但是既然花花會爲自己吃醋,那證明自己的一舉一動其實在他心裏有了點影響,這個時候乘勝追其住進他心裏,把顧少成趕出來才是人生第一大事。
他剛剛确實是被花花給刺激到了,口不遮掩說了那樣不該說的話,說完他就後悔了,現在要做的盡量彌補,而不是火上澆油。
靈隐把他按住去親他的嘴,最好把那張毒舌的嘴巴給堵住,可是花花卻給了他一巴掌,靈隐緊随其後抓住他的手,按在車座上,兩隻手齊按住,壓着他的身體,慌亂毫無章法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