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什麽?她要解釋自己利用我炒作事件,有秘書和媒體不就夠了?”
花花不輕不重的哼一聲:“别啊,那嗲女可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個正主不去她怎麽解釋?”心裏,卻忽然的覺得大快人心!
啊呸,管我屁事!
肚子餓死了,今天的牛排味道不錯。
“怎麽解釋可以和律師談,這種損壞名譽的糾紛事件,向來都是由律師來處理,我不是律師,不懂,去不去意義不大。”靈隐一般正經的去拿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給他倒上一杯,加了兩塊冰。
“慢點吃,喝點酒。”
花花一手搭着椅背,另一隻手端着紅酒,精緻的對着燈光搖了搖杯中紅酒,酒香撲鼻。
兩人對桌用餐,一邊吃着牛排,一邊喝着紅酒,情調二字就是在這種氣氛之下慢慢生成的。
淺抿一口,花花放下酒杯。
“你這種男人太沒風度,對待女人何必趕盡殺絕。”
靈隐略帶着幾分委屈的望過去,說:“這種事情怎能姑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對她紳士風度,别人不得以爲我私生活不檢點?明明我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明明,我早已……心有所屬。”
花花白了他一眼,沒在說話,專心伺候自己的肚子。
“現在心情舒暢了?”靈隐看他胃口極好,說:“原本我就是被冤枉的。”
“不要和我讨論這種無聊的話題,那是你的私事,冤不冤枉都和我無關,懂嗎?”花花心裏變扭,說話的語氣,便不自覺的惡狠狠起來,像是要掩飾過去什麽。
靈隐看他那副極力撇清的模樣,簡直覺得他可愛得讓人想發笑。
明明是個醋壇子,偏要死鴨子嘴硬。
花花端着酒杯,高舉:“來,最後的晚餐,這一頓吃過之後,明天我們好聚好散。”
“什麽?”靈隐的心情瞬間跌落千丈:“還要走?還在生氣?”
“我都說了我沒生氣,要我重複多少遍?”花花忽然心情很好,瞧靈隐變臉心情簡直不要太爽:“你的身體,我的任務,完成任務我幹嘛賴在這裏吃白飯?”
這是顔風當初說的話,現在回敬給他!
酒足飯飽,花花站起來:“我吃飽了,謝謝你最後的晚餐。”
靈隐:“……”
花花笑了笑,心情愉悅的出了門,站在院子裏吹冷風,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有人自後面跟出來,他便說:“你來開車,我想去海邊吹吹風。”
靈隐心情有些小小的低落,開着車子,車速很快,也不說話,不苟言笑模樣,氣氛有些僵。
花花低頭修剪自己的指甲,心裏暗想:難道他在擺臉色給自己看?
靈隐卻在苦惱:怎麽能夠把他留下來,再不采取強制手段的前提下。
花花頭瞥向外面:這就擺臉色給自己看,我們根本什麽關系都沒有,還不許我來去自如?
靈隐瞧他似乎不愛搭理自己,竟把頭瞥向了窗外,更加苦惱:肯定是自己還沒把勞拉這件事給徹底處理幹淨,所以他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