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那一晚,當他第一次依靠幻想得到釋放時候,就上了瘾。
本來嘛,男人大多是下半身動物,就像夏娃嘗了禁果,嘗到了甜頭,就想一吃再吃,而他哥又充滿魅力,在他的眼裏簡直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其他任何人都無法與之相提并論。
尤其他變成了顧家的少爺,整個人搖身一變,不再是**絲,在繼承人鍛煉中,變得又強大又強悍,氣質慢慢的提升,全身都散發着真正男人的獨特氣息。
那個時候他還整天把自己帶在身邊,幾乎是形影不離,連睡覺都是一個卧室,一個主卧一個側卧,甚至有時候晚上洗澡,他們泡澡一起洗澡。
朝夕相處,他實在無法抗拒哥獨一無二的魅力!
人發育到那個階段,晚上會做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夢見自己被幾個惡心的人欺負,這個時候門砰的被踹開,哥變成唯我獨尊的王者,瞬間秒殺那幾個惡心的男人,将自己抱出來,他擡頭,看着哥的臉,那樣的英俊、狂傲、霸氣,充滿了力量,讓人無比的依賴!隻是那麽幻想着……半夜裏都能釋放出來!
花花的臉刷的紅了大半,紅得像是番茄一樣,臉頰,耳根,甚至鎖骨,全都染上了紅透的光澤!
“幻想……我?”啪的又是一道天雷,當空劈下。
顧少成發現他竟然有點免疫力了,他就是再說出幾句更荒唐的話來,自己的心髒也不會爆掉。隻是實在……
那種感覺,不好用言語來形容。
顧少成努力去回憶,然後想着,那個時候自己和他一個睡主卧、一個睡側卧,隔着一道牆,自己到底被他幻想過多少次?
忍不住頭皮發麻。
當年是怕别人對他身邊最親的人下手,自己在顧家步步爲營,并不像現在這樣事事順心,很多時候防着這個防着那個,實在是沒辦法才把花花形影不離的帶在身邊的,怎麽就讓他細水流長日久生情了呢?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隻有一包濕透的煙。
超級想吸煙,所以站了起來,下樓,花花不明所以,亦步亦趨的跟着他回到了客廳。
靜谧的夜裏,隻有打火機的嘶嘶聲。
煙霧缭繞,他開始看不清顧少成的臉。
兩個人也不是并排坐着,顧少成坐在沙發上,他站得遠一些。
一陣死靜之後,顧少成忽然掐滅煙,低吼出聲:“幻想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幻想我!你敢給我說出口,你幻想我!”
花花嘴巴微顫:“對……對不起……哥。”
“别叫我哥!”
“對不起……對不起……”
顧少成狠狠的抓了一下頭發,鷹隼的視線望過去:“你對不起什麽,告訴我,對不起,我愛你?”尼瑪,怎麽聽都覺得心裏惱火!
不是惱火花花,就是惱火,也不知道該把怒火發洩給誰!
這世界瘋掉了,還是他的接受能力弱?
敢不敢稍微拉高一點下限?
花花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要對不起什麽,他隻是心裏亂極了,覺得這句話是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逼得他不得不說出口,他哪裏敢說對不起我愛你?他重來不敢奢望任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