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如遭雷劈的問題,折磨了他差不多一個月,非常想弄明白,又無法直截了當的開口。
花花愕然望着他,以爲自己說通了他。
“晚上,我們兩個人一起喝酒。”
“……”這是什麽節奏,不會又想趁機找個美眉來作陪吧?
花花斷然拒絕,擺手道:“别,哥,我怕了你了,我回去做衣服,拜拜,就當我沒來過!”
“不是,就我們兄弟倆。”
花花警惕的望過去,眼神似乎在說:以爲我會信你的鬼話?
“我們兄弟倆很久沒在一起喝喝酒,打打遊戲,晚上去你家裏喝,我知道你家裏藏了不少好酒,到時候,拿出來。”
咚!
自己偷酒的事情都被哥發現了?
“呵呵,大哥,那什麽……”花花做賊心虛,沒敢趁機跑掉:“好!隻要你别找個女人來陪我們喝就行!”
顧少成再三點頭:“就我們倆!”
……
這一天夜裏,他卻親自帶着酒菜而來,甚至臨行前跟辰星說,晚上不回來睡,和花花談談心,晚上睡他那裏。
顧少成帶來兩瓶好酒,一模一樣的紅酒,他将一瓶擺在花花的面前,另一瓶擺在自己的面前,各和各的。
說起來兩個人的酒量都不差。
客廳裏,放着一場足球賽,兩人邊喝邊看。
花花拿着高腳杯,瞧自己喝的好像有點多,整個人都有些微醉,不由得疑惑:“哥,這個酒怎麽這麽厲害,我才喝了半瓶,頭急有些暈乎乎的。”
顧少成一點醉意都沒有,哪怕他也喝了大半瓶,随意的說:“你的酒量差吧。”
“怎麽會,我酒量不比你差吧?”花花臉上帶着些許的酒暈,渲染得特别好看,他的皮膚本來很白,現在卻白裏透着紅,看着特别誘人,當然如果坐在他旁邊的不是顧少成而是靈隐的話,靈隐肯定在心裏做出這樣的評價。
“哥,我不想喝了。”
顧少成卻給他繼續倒酒,舉着杯子和他幹杯:“難得我今晚有心情,就我們兄弟倆,沒事,喝醉了也無所謂。”
“可是……”花花疑惑的吊着桃花眼,細長的睫毛眨了眨,笑得格外魅惑:“唔……我有些頭疼,哥,你别給我相親了行不行,我求你了?”
花花愈發的暈乎乎,用手撐着腦袋,人有些支持不住的往顧少成肩頭倒去。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真的有點蠻不講理,非要這樣折騰我,我心裏都煩死了!”
顧少成揉揉他的頭發,随意的讓他靠着,還在不停的給他灌酒:“真的不喜歡?”
花花點頭:“一點都不喜歡。”
“那就不相親了吧。”顧少成将酒杯遞到他的嘴邊:“再喝一點。”
“哦,哥,我們幹杯!”
碰過杯子又将酒一飲爲盡,電視機的人影都變的迷糊起來,他伸出手來:“哈哈,梅西有分身術嗎?球場上怎麽有兩個梅西?”
他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感覺電視機都變成了兩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