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女人嫌棄髒。
很丢臉!
面子上過不起!
辰星沒發現,某人的耳根都爬上了紅暈。
尴尬的……
她依舊在自言自語,“這麽髒,擦都擦不幹淨,隻能洗澡。”
說不擦就真的不再擦,決定等他睡醒之後再給他洗澡,端了水回到浴室,收拾了一番回到卧室,回到床邊,偷腥的小少婦,俯下身對着他的臉輕啄了一口,打算離開讓他安靜的睡。
哪裏知道他根本是潛伏的狼,她一靠近就羊入狼口,顧少成将她用力一拉,辰星啊的一聲,他卻将她往床上拽,按在身邊,強迫着她睡在她的身邊,抱緊,雙手圈着她的腰,拿自己很多天沒有刮過胡須的下巴壞壞的戳她的臉。
“好啊,你果然裝睡!”辰星大呼上當。
顧少成眯着笑,勾着她的下巴:“睡着了哪裏還能看見某假正經的色女脫我的褲子,脫不成就拿剪刀剪,嗯?明明那麽想吃我,卻跟我裝,裝得不累嗎?”
“你瞎說,我是……”
“讓我抱着睡一會。”顧少成迅速的打斷她的面,免得她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髒得渾身發臭,“這些天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沒有她的氣息陪伴着入眠,他怎麽可能睡得踏實安穩!
他可憐兮兮的話終于讓辰星要推開他的動作停止了下來,挪開自己的頭,不給他的胡須戳自己,辰星忍不住的還是嘀咕了一句:“你的胡須戳得我疼。”
“等我睡醒的再給我剃胡須吧。”現在隻想抱着她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昏地暗。
辰星憋了一下嘴,不動了,任由他抱着,半響才想起來自己還在生他的氣,不輕不重的嗷嗚對着他的肩頭毫不留情的咬下去,顧少成剛席卷上來的睡意就被她這麽給驅散了。
低頭,瞪着壞東西。
辰星揚着下巴,得意:“誰叫你讓王媛媛欺負我。”
那意思:活該!
顧少成無奈歎息,邪氣的挑着嘴角:“她到底怎麽欺負你了,火氣這麽旺?你身邊這麽多人,怎麽還被她欺負到了?不知道還擊嗎?”
“她毀了我的婚紗照!”天理不容。
“那我再陪你拍?”
讨厭,她又不是這個意思,她要的是他的态度,辰星心裏想着就覺得吃味:“不管她怎麽傷害你,你都從來不會動她!一次兩次三次四次,有完沒完啊?你不是說顧家家規森嚴嗎?怎麽到了她的身上就沒規矩了?”
“我不是早被人驅趕走了嗎?”
“那見清在印度謀殺你,聽說你眼睛都不眨的就被人扔到海裏去了,可是王媛媛呢?你是怎麽處置的?你就是打心底裏不舍得懲罰她,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心裏的眼睛雪亮雪亮的,你這裏就是有她,就是有!”她的手指重重的戳着他心口的位置。
“好,拿把刀來,你自己割開看看,裏面有沒有她。”顧少成揶揄的抓着她使壞的手指:“這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