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裏隻有顧少成,對其他人都視而不見。
顧少成一個手勢,下了車,六個保镖保駕護航,其他保镖包括随行醫生秘書全部逗留在車子裏,顧少成踏上這略有些坑窪的泥地,才繼續說:“我似乎教過你不要做自不量力的事情,怎麽,就是學不會?”
王媛媛自豪一笑:“先生,這不是自不量力,您看,我一個電話,您不是乖乖來了嘛,您已經落到了我的手裏,我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呢,都是先生教得好。”
“我落到你的手裏?”顧少成冷笑,緩緩的張合了一下唇瓣:“你是這麽覺得的?”
“當然,媛媛很有信心。”
“好,我希望過了今天,你的戲,能夠謝幕。”
王媛媛軟聲笑着,“先生,我的戲,才剛進入高-潮,怎麽就能謝幕呢?那多沒意思。請各位昔日的哥哥們交出槍來,否則的話,我真有點怕怕……”
兩個壯漢在入口處收身,六個保镖卸了槍扔回車子。
自然沒人敢搜顧少成的身。
“先生,我不爲難你哦,我帶你去見顧茜茜,我沒有别的奢求,就是想看見你,像現在這樣推着你,體驗一下是什麽感覺。”
他呵笑一聲,傲然不可一世,仿佛根本不在意這裏是她眼中的龍潭虎穴,甚至由着她親自在後背推着輪椅。
“先生,您别這麽笑,媛媛向來對您是最尊重的。顧茜茜也不是我抓來的,跟我沒有關系哦,我就是想借助着别人的東風,見一見您。”
“你知道我不喜歡多話的女人。”顧少成淡淡回應。
王媛媛讨了個沒趣,卻也不在意,這樣在後面推着輪椅,她要他去哪裏他就去哪裏的感覺太奇妙了,讓她的心底油然升起無法言語的自豪感,仿佛自己就是主宰他的那一雙手,這個個頭比她高權利更是她無法不仰視的男人,如今她隻是低着頭,就能夠看到他一頭烏黑的頭發,真想伸出手去摸一摸。
可惜常年形成的奴役思想讓她謹慎得不敢爲所欲爲,将輪椅輕輕的推上台階前,幾個保镖自動過來提了一把,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這個輪椅設計巧妙的地方,四個人各提一角,很方便很自然的就能夠擡起來,當做坐攆用。
這一路她走的極其慢,顧少成頗有些不耐煩:“快點!”
王媛媛縱身笑起:“先生,您急什麽呀,顧茜茜沒事哦,我都跟他們說了,十分鍾之内我趕不過去才允許他們吃。而且,我這不是帶您過去嗎?”
“我都不提條件,到時候你直接就可以兄妹相聚呢。”
可是房門推開的那一瞬間,耳邊充斥着的是女人的尖叫!
眼看一場慘無人道的劫難即将要發生在顧茜茜的身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顧少成身邊的兩個保镖同時出手,大步的走過去,兩個男人對抗着十個男人,顧茜茜絕望到撕裂的嗓音在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