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豪搖頭:“沒了,電話裏哥好像喝了一點酒,說了幾句就挂了,他困得很,隻是叫我第二天到機場接機,這些都是随口提了一句而已,并沒有和我詳談。”
白無情一直告訴自己要平靜,他想要從各種信息中分析出蛛絲馬迹,可是這件事情太奇怪,一時半會兒他無法從這些信息中獲得準确的東西出來。
“再去打探,再去找,不可能一點都探聽不出來的!”
“動用顧家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一定要把少成找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找到了他們,“白少爺,我這裏也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老夫人要見先生,見不到不走,一直在外院杵着。”
“老夫人,哪個老夫人?”
“是茜茜小姐的母親,說今天非要見到先生,好像是說茜茜小姐不見了,想要請先生幫忙找一找。我看她急得火燒了眉毛,可是先生現在也不見了,我又不能直說,白少爺,您看現在要怎麽辦?”
“顧茜茜也不見了?馬上讓老夫人過來,我問問情況!”
管家應答了一聲,馬上去通報。
顧茜茜的母親,今年五十歲上下,但保養得很好,衣着很高雅,瞧着不過四十歲左右,卻滿臉的憂愁,她以爲管家是帶她來見顧少成,可是最終見到的卻是白無情,頓時就有些不悅的道:“顧少成呢?我要見得是顧少成。”
白無情臉色平靜,用一種估量的眼神打量着顧茜茜的母親,然後問她:“老夫人,您說茜茜小姐不見了?是什麽時候的事?”
“顧少成在哪?”
南柏豪按壓着滿心的憂慮,坐在旁邊,道:“大哥現在有事不方便見你,有事直接和我們說吧,會給你轉達,顧茜茜怎麽了?不見了?什麽時候的事情?”
顧茜茜的母親斟酌了許久,她已經很少過問顧家的事情,平時又以事業爲主,隻是偶爾聽茜茜提起顧少成很器重的左膀右臂,一個叫白無情,一個叫南柏豪,就是眼前的兩位。
她的心裏雖然有些介意,但此刻愛女心切,哪怕心存耿介,還是道出了她此行的目的:“我已經有好幾天聯系不到茜茜,那孩子平時從來不會讓我擔心,超過三天不給我打電話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哪怕她在求學期間,或者在外地旅遊期間,幾乎每天都會給我一個電話,再忙再忙兩天也會給我電話陪我說說話,可是現在我已經有差不多11天沒有接到她的電話。”
“打她的電話也打不通,她所有我能聯系的同學朋友的電話我都打過了,最近都沒有見過茜茜。”
白無情冷靜聽着:“茜茜小姐的男朋友呢?或者兩人在一起,玩得忘乎所以。”
“茜茜從來不會因爲任何事情不給我電話的。她那個男朋友的手機倒是打得通,可是對方說已經好些天沒有聯系到茜茜,他也在找,我擔心,茜茜可能出了什麽事,實在想不出來辦法,所以過來想找顧少成,讓他幫忙找一找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