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我以爲這是最基本的禮節。”顧少成拿着手機,猶如背誦名詞解釋,聲音鎮定而沉穩:“現任聯邦自由黨黨領的獨生子,母親是役禅聯國會議員。”
說着忽然話鋒一轉,深深歎了口氣,“小朋友,你今天這般大張旗鼓的闖入我的私人領地,你父親知道嗎?”
賴世祖的臉有些僵硬,卻大聲喝道:“顧少成!”
“這麽在意我家花花的動向?那你知道我是他最敬重的哥哥嗎?”顧少成絲毫不在意他在電話的動怒,輕描淡寫的道:“又知不知道,我随便的一句話,在我弟弟面前的影響力?”
媽蛋!他何嘗不知道!
當初顧少成受了傷,明明不是他幹的,花楚竟然闖入醫院對着受了傷的他動槍子,恨不得和自己同歸于盡!
賴世祖聽到顧少成這般嚣張的話,心裏一肚子火蹭蹭蹭的往外冒!
可是他找不到花楚,又見不到顧少成!
這個人幾個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将他的話當空氣,自己找了好幾個哥們才想到這個辦法,找了點證據出來直接闖入就不信逮不到顧少成!
見不到就去把他送到局子裏去,到時候還不得任由自己宰割!
賴世祖想的很美,但畢竟年輕氣盛,思慮不周,而且明顯沉不住氣,顧少成幾句話就讓他大動幹戈:“你到底把花花怎麽樣了!”
“花花是我的弟弟,你覺得我會把我弟弟怎麽樣呢?”顧少成不答反問。
聲線平平淡淡的。
“顧少成,你不要在我面前嚣張,我要找你麻煩,保證你永遠睡不安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把花楚流放到哪裏去了?”賴世祖拍桌而起:“你這種人也配做花楚的兄弟!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做兄弟的會被兄弟逼入絕境,流放他鄉!”
“我告訴你,花楚是我賴世祖要定的人!你敢欺負他,我讓你一輩子不得安甯!”
顧少成瞳孔微縮。
“小朋友,喜歡漂亮男孩,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不介意給你送去幾個,調-教好的随便選,但是我可能需要提醒你一句,我弟弟可不是誰說一句大話就要的起的人,他也不是同-性-戀,更不可能變成你要定的人,請打住你腦子裏的非分之想。”
他話裏的警告之一也絕度不是開玩笑
賴世祖枕着自己的胳膊,輕聲不屑的道:“行,既然談不攏,那我們就去局子裏慢慢的談!”
他說完直接挂斷電話,推開了車門,走進來院子裏,手插在褲帶子裏,閑閑的打量了一下院子,然後吹了聲口哨,嚣張跋扈的模樣,“都傻站着做什麽,逮人啊,反抗者,格殺!”
話音剛落,守在門口的保镖,忽然各各拔出槍來。
同一時間,所有的政府軍,各各拔槍而出!
“哥。”
南柏豪在屋子裏,“我帶你先撤。”
“再等一會。”
“再等一會人就要沖進來了,到時候,我們這三個月的努力,且不都要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