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一頭黑線,小聲嘀咕:“我又不是豬,豬才生十個八個呢!”
顧少成伸出來手,摸摸她的頭,以示安撫。
辰星扭過頭去,不再聽他和别人說的滿口瞎話。
顧少成依舊在微群裏和别人聊得火熱,時而朗聲笑起,辰星搖搖頭,翻個身睡了過去,睡夢裏做了些奇奇怪怪的夢,一夜睡不安穩,清早起來的時候,精神不佳,顧少成坐躺在那裏,清早的身體蠢蠢欲動,他深吸了好幾口氣,平複掉身體的躁動,抱着辰星,緩慢又綿長的親。
親着親着辰星再也沒有睡意,怨聲載道的要起床,顧少成卻沒允許:“多睡一會,外面下着大雨呢。”
她嘟哝了兩句:“那你不要親我嘛。”
那濕濕潤潤的舌頭一直在她身上輾轉流離,她哪裏睡得着嘛。
顧少成無辜的笑,清早蠢蠢欲動的男人忍得很難受,但也隻能忍着,所以就想嘗一點肉末星子解解渴而已,現在是連親都權利都沒有了,他雙手舉白旗投降,終于安分下來。沒人鬧她了,辰星躺在他的臂彎裏,漸漸的又睡了過去。
……………………
暴雨傾城,屋檐下的水珠都連成了串。
辰星在屋檐之下,望着外面噼裏啪啦的雨幕,坐在顧少成的腿上。
“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來顧家的時候,也是下着這麽大的雨?”小孕婦回憶起前塵往事,嘴角微微的抿着。
顧少成躺在竹榻上,竹榻上鋪着柔軟的豹皮毛毯,他手裏閑閑的拿着一本書,随意的翻頁,聽到辰星的話,眼眸裏閃過倨傲的笑:“那天的雨勢可比這會兒的大。”
“是哦,我記得被你從姑姑家來出來,坐在車子裏,交通台一直播放着台風來襲的紅色預警,當時我好迷茫啊,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出路在哪裏,被你帶到這個很大很美的地方,又怕又緊張,所有人我都不認識,你叫我洗過澡閉上眼睛睡覺,那個時候你也是拿着一本閑書在看。”辰星緩緩的趴下來,趴在他的身上,手指玩鬧的沿着他的喉結打圈圈兒:“想想那個時候好搞笑,我根本睡不着,又不敢睜開眼睛,覺得自己遇見了大好人,可是又怕大好人對我圖謀不軌,又驚又懼……”
“瞎擔心。”顧少成笑她。
辰星反駁的哼聲:“怎麽能不擔心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你還那麽刁鑽威嚴,好像所有人都怕你,我都怕你把我賣了。”
“刁鑽?我什麽時候刁鑽過?”顧少成不以爲然的又翻了一頁書。
“還不刁鑽啊,我每次跟你說話都提心吊膽的,覺得回答你的問題是世界上最要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