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豪似懂非懂的望着南柏豪:“哥,真的嗎?”
後者努力憋着笑,給予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哈,那我打電話問問歡歡,看她喜不喜歡,我就說以後我兒子的名字應該讓你們幫忙取的。”
白無情遞給他一個“你這麽玩我家侄子真的好嗎?”的眼神。
顧少成回甩一個“你敢說你沒助纣爲虐嗎?”的肯定眸光,補充了一句:“當乳名挺好的。”
未來是下一代的,萬一得罪了下一代,将來五百做鬼都不會放過他怎麽辦?
顧少成決定給自己積點陰德。
腦子一轉,便轉移了話題:“對了,A城那邊最近有沒有動靜?”
“沒有啊,自從上次哥你把家裏那些蛀蟲都清理了之後,那邊就一直按兵不動,我都盯了好多天。”
“倒是沉得住氣,繼續盯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南柏豪打包票的拍了拍胸脯:“哥就安心吧。”
“不過,哥,何英藤呢?就把她那麽關着不管不顧了?”
顧少成的笑一點點的收斂:“先關着吧。”
辰星拿着兩朵大大的荷花溜進來書房裏,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邊,緊緊貼貼的靠着他,将荷花湊到他面前讓他聞,等着贊許的問:“香不香?”
顧少成托着她的頭,視若無人的壓着一陣狂吻,吻得她大腦缺氧,眼神迷離,他才心滿意足的松開她,點着她的小鼻子道:“沒有你香。”
辰星擦了擦自己唇瓣上的口水,臉頰紅了起來,咬着自己的嘴巴好羞。
搞什麽嘛,旁邊有人好不好?
顧少成低低一笑,他是越來越喜歡她這副臉紅心跳的可愛模樣,指尖點着她的唇上:“别總是咬嘴巴,看得我更想欺負你。”
“讨厭啦。”她哼一聲,偷偷瞄了一眼無情哥哥和柏豪哥哥,發現兩人都在笑,她就是臉皮再厚也呆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他朝門口沖。
她剛走出門口,就聽到裏面接二連三的笑。
“你說辰星哦,在電視上跟哥表白都沒見她羞,現在被哥親一下,就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女人哦,永遠搞不懂他們。”
白無情沉靜深思的看着幾盤,盤腿坐在那裏,單手托腮,研究着下一步棋該怎麽走才能步步爲營:“不然怎麽說,女人心,海底針?”
顧少成心情不錯,回味着剛才吻她的感覺,笑道:“有的琢磨,才有樂趣。”
不然多沒意思?
就像這盤棋,如果每一步都能算得奇準,這棋還下個什麽勁?
辰星雙手摸着自己滾燙的臉頰,哎,好犯愁,怎麽就那麽容易臉紅心跳呢?
兜兜撞撞回到了卧室,坐在自己的梳妝台上,拿出裏面的首飾,一件一件的翻,咦,她的項鏈怎麽不在?
将整個首飾盒全部翻過一遍,辰星急了,那可是少成單膝下跪送給她的項鏈,當時被少成趕出顧家,她一氣之下把項鏈還給了顧少成,難道他真的收回去了,沒有放到她的首飾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