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柏豪表情一愕,袖子一卷,露出一副不是吧的疑問表情:“他還敢跟哥賭氣,我活剝了他!”
“不是跟我,跟他自己。”
南柏豪沒聽明白,不管他了,有正事呢,嘿嘿笑着:“哥,那個粉鑽的私人收藏家我已經聯系到了,婚慶公司也聯系好了,十天之内就會把方案送過來。”
他拉着椅子坐下來:“不過啊,那個私人收藏家有些難搞,說什麽還有人也出了很高的價格想要買他手中的粉鑽,我瞧着直接找兩個人去偷來得了,還不用花錢。”
“我給自己女人的求婚戒指,你要我告訴她是偷來的?”
顧少成厲了他一眼。
南柏豪嘻哈着道:“哈哈,開玩笑,我再去想辦法,不過那個收藏家真的有些拽,我跟他通電話,恨不得直接将人從手機裏揪出來,再暴打一頓!”
不就是一個破戒指,賣出了天價,還不知道收斂,擺明就是想把哥當冤大頭嘛。
那麽多錢,想一想,肉都疼得一陣一陣抽。
顧少成翻了翻桌子上的東西,随意的說:“沒用,把手機号碼給我,我自己來跟他買!”
多少錢他無所謂,重要的是千金難買心頭好。
門咯吱一聲推開,兩人同時擡起了頭,沒想到居然是白無情,南柏豪一看見是二哥立馬吹起了口哨,調侃道:“咦,你怎麽回來了?蜜月已經一個月了?”
“沒,靜如公司出了點事,她急着回來處理,隻好暫時停止蜜月。”白無情說着有些心裏不爽,靜如雖然愛他,但公司貌似跟他一樣重要,公司一出事,他說讓他來處理,可是靜如死活不幹,非要回來。
“少成,陪我殺一盤吧。”他坐到棋盤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拉着顧少成陪他下圍棋,這一點習慣别說是顧少成,就連南柏豪都知道。
顧少成一邊合上文件,一邊笑着繞過辦公桌,邊走邊道:“最近這是怎麽了?氣場不對,各各心情都不好,看來應該找個風水先生過來看看。”
“誰說的,我心情就超級好啊,哈哈,我老婆還有兩個月就該生了。”南柏豪拉着把椅子湊過去觀戰。
白無情瞥了他一眼:“别高興得太早,等你兒子出生之後,有你愁的。孩子能夠讓人神經崩潰。”
南柏豪不以爲然:“怎麽可能!”
“你家五百将來确實不好說。”顧少成附和了一句。
“什麽五百啊,哥你每次都說五百,我都沒聽懂。”
五百是個什麽東西?
白無情暗笑:“我懂。”
“哼,你們倆就喜歡和我打啞謎。”
“我侄子未來的名字。”顧少成捏着黑子,落下第一子,問白無情:“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
“很有内涵。”白無情緊接着落下白子。
南柏豪坐在旁邊扒了扒頭發:“五百?這名字好嗎?怎麽個有内涵法?”
白無情僅想了一秒,學識淵博的模樣,律師那一張嘴,黑的也能說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