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他們這邊有麻煩,就連整個基地都要迅速的搬家,他運過來的軍火連卸貨都免了,可能這筆生意還會泡湯,回去之後被家裏人笑話的事情他不想做。
辰星被人腿上撤離的飛機卻抓着飛機死都不走,嚴帝是個很喜歡交朋友的人,尤其對方還是加拿大的一霸,這是利大于弊的事情,主動帶上了辰星過來接應,才有了這一幕。
建立專屬于自己的人脈網,這是他目前迫切想要做的事情,這是将來獨當一面的先決條件。
顧少成一笑,拍兩下他的肩膀:“我欠你一命,這份謝禮太大。”
顧少成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擺脫了最初的虎口,找了安全的地方,第一件事就是弄出洛熙後背的追蹤器。
一個小手術足足花了三個小時,成功取走她身上的追蹤器,植入一條大狼犬的腹部,将狼犬放入深山。
顧少成和凱文則開始謀劃如何善後的事情,嚴帝放下了軍火已經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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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三天後。
辰星躺在某個隐蔽的别墅,一邊吃着感冒藥一邊驚魂未定的看着表姐,還沒說上什麽話,洛熙就被言風馳叫了出去。
後背的傷讓她發了高燒,高燒是必然的,不過她也不是什麽弱鳥,扛得住。
後院的草坪上,洛熙看言風馳欲言又止,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心裏挺複雜的,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并不想直面他。
因爲預感到接下來的話題,可能會比較沉重。
但那種沉重和她預想的沉重卻并不一樣。
“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計劃的?”言風馳一句話出口,看着洛熙,眼神裏,含着詢問,更多的是求證。
還是瞞不過吧?其實她也沒打算瞞。
眼神似有幾分躲閃,不敢和他直視的眼睛對上。
言風馳心裏憋悶的抽出一根煙,點燃,居高臨下的姿态,看着蹲坐在腳下的女子,見她久久避而不答,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别騙我,洛熙,我們都不是傻子,尤其是大哥!”
“你把我們算計在你的複仇計劃裏面,成爲你複仇的棋子,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打的主意?”
“是最近的主意?還是一開始接近我就是爲了複仇?”
言風馳這一生都沒有這麽冷靜的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問出來,期間甚至還停頓着,他的聲音不高,很低,甚至說是很輕,像羽毛一樣,不願意從嘴裏将那些字眼給吐出來。
洛熙深吸了一口氣,在他冰寒的眸前,微微的站立起來。
她斬釘截鐵的說:“沒有。”
又重複一句:“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