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熙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在輛颠簸的車子上,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得緊緊的,掙紮了幾下,可惜動蕩不得。
她睜開眼睛,正好車子停了下來,身體被拖出去,經過鄒長的走廊和一扇扇門,最後被扔到冰冷的地上。
最後,洛熙疲憊的閉上眼睛,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爲沒有參考物,沒有鍾表。
有人扯着她的頭發,她睜開眼睛,發現宮井本末左手打着石膏,站在他的面前。
“東西。”
洛熙緩緩閉上眼睛,懶得搭理。
對方也沒有再問。
又過了半響。
洛熙感覺到後背一陣冰涼,有人在給她塗抹着什麽,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脊椎處出的刺痛。
鑽心般的疼痛,疼得她冷汗都冒了出來!
有人毫不仁慈的拿尖銳的鋒刀刮破了她的皮膚,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她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植入了她的皮膚裏面,洛熙劇烈的掙紮,可是雙手都被兩外兩個人按住。
她再怎麽掙紮都動蕩不得,隻能咬緊着牙關強忍着那股疼痛。
宮井本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神像是藐視她這種小蝼蟻的惡魔:“這是附加定時炸彈的追蹤器,你自己弄不出來的。從現在起,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否則,我保證你生不如死!”
“我呸!有本事就殺了我!”
“沒拿到東西之前就想死?呵呵……你覺得我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就是爲了看你這個小賤人一命嗚呼?”宮井本末啪的給了她一巴掌。
給她植入附加定時炸彈的追蹤器的人還在給她止血和縫合傷口,洛熙疼得唇瓣發白,冷汗直冒。
雖然整個過程持續的時間還不到四分鍾,但是沒有任何的麻醉,被人生生的割破皮膚再植入東西,再一陣一陣的縫合起來,那樣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得住的。
然後,他撥出了電話。
在東京,基本沒有他得不到的消息。
有人去他的高中,調查他們那一屆的資料,宮井本末臉上笑得很陰森,他怎麽可能得不到消息。
偏偏那個人,還是姓顧!
眼底,閃過一團濃濃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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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成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突兀的打斷了他和一室人的談話。
陌生的号碼,他眯了一眼,按下接聽鍵。
“請問是顧先生對吧?”電話裏傳來一個中老年男子的聲音,雖然人不在眼前,顧少成似乎都能夠從對方的語調裏聽出明顯的張狂語調。
“我是。”
“早就聽聞顧先生來了東京,也沒别的事情,就是想請顧先生出來喝杯茶,不知道顧先生是否賞臉?”
“宮井本末?久仰大名。”
對方呵的一笑:“呵呵,顧先生的名字才是如雷貫耳,顧家年輕有爲的掌門人,早就想一睹真容,如今這機會可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