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略微顯得清冷的男人聲音自背後響起,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的身體就被往上托了起來,辰星一驚,自己已經穩穩當當的落到了汗血寶馬的身上,緊接着男人也上了馬,她的腰身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圈住,一道專屬于他的氣息彌漫在耳邊。
顧少成看了看旁邊那匹小紅馬,眉頭一挑:“她不需要。”
馴馬員躬身點頭,牽着小紅馬退居一側。
辰星好奇的摸着它的毛:“汗血寶馬?它是不是真的會揮汗如血?傳說汗血寶馬日行千裏呢。”
顧少成笑得像個古代貴公子:“沒那麽誇張,汗血寶馬的皮毛非常薄,而它的血管緊貼皮毛之下,所以奔跑時,血管很容易看到,暴露的血管會使其毛色顔色變紅、變深,特别是金黃、淺黃色汗血寶馬跑起來,毛色會由黃變紅,所以才會被人們叫作汗血寶馬。”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真的會滴血呢,那它是不是跑得很快,會不會像飛起來一樣哦。”
“星星的速度很快,最快的時候一千米隻要一分兩秒,但日行千裏是不可能的!”
他今天興緻很好,帶着她在馬場跑了兩圈,并沒有真要教她騎馬的念頭,隻是想帶她騎馬吹吹風,跑了幾圈累了就随便找個空地,讓辰星躺在她他的腿上,兩個人雙雙躺下來,在日光下睡上一覺。
“少成,我發現你最近都很閑,好像每天都隻帶着我玩。”
他笑縷着一寸她的秀發,打着轉兒:“不喜歡?”
人生短暫,幹嘛要浪費那些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他樂意做個閑散君王,隻陪着自己想要陪的人,把自己越來越少的時間用在疼她的身上。
“喜歡。”反轉個身,趴在他的身上,辰星自上而下望着器宇不凡的男子,手輕輕一擡,摸了摸他的喉結,邊摸邊哧哧的笑,像個小孩子一樣玩上了瘾。
顧少成挑了挑眉,笑容中也帶着幾分玩趣:“怎麽總喜歡摸我的喉結?”
“我覺得很神奇啊。”
因爲她自己沒有嘛,就像男人貪戀女人身上那些他們沒有的東西,女人也不例外啊,辰星就特别的癡迷于男人的喉結。
越摸,越覺得有趣。
顧少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頭往胸前一按,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裏。
他單手做枕,望着水洗過一樣碧藍的天空,“辰星,如果有一天,我病了,病得很重,你會不會離開我?”
“呸呸呸!這種不吉利的話不能說的。”
“我是說如果!”
辰星摟緊着他的手臂:“如果也不能說的!”
他歎氣,“隻是假設而已,你就說你會不會離開我就行。”
這是什麽問題嘛,“當然不會啊,生病了就治啊,我還當過護士,我還可以照顧你,你連請護士的錢都能省下來,你看,多好。”
“真的不會?如果是絕症,治不好的,你還願意陪着我?”
“那如果我得了絕症,你會抛棄我嗎?”她覺得少成一定不會,所以也沒等他的回答:“一定不會是不是?所以我也不會的啦,少成,你不許再把我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