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邬少傑決定要去示好清瀾的時候,冷揚的消息傳來。
在楠凡皇宮裏,失足落水,大概已經有十來天過去了,此刻早就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人都在水裏跑得面目全非了。
邬少傑收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氣的吐血,且一口氣的沒上來還背過氣去了,小半個時辰才算是醒來,可見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邬少傑回過神之後怒吼,“不是說隻是被囚禁嗎?夏家的人居然敢對冷揚動手,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
面具後面的顧黎冷眼看着邬少傑,以前他是腦子進水了嗎?居然覺得邬少傑是邬家少有腦子的人。
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蠢蛋一個!
邬家和夏家已經成爲不死不休的敵人,别說是一個冷揚,就是邬少傑本人,夏家也是照殺不誤的好嗎?
顧黎已經沒有耐心了,等邬少傑開始和清瀾交涉,他便能徹底抽身出來,安排好一切,送了那些怪物上西天,再來收拾邬少傑這些人。
這邊顧黎着急,那邊邬少傑也不輕松,冷揚的死讓他憤怒,可是他也不至于爲了冷揚完全失去了理智。
倒是鬼弋,一身傷的從外面回來,邬少傑卻是一點也不奇怪。
“楠凡的皇宮不是那麽好闖的,不然我不是早就救出冷揚了嗎?”
顧黎默默的收拾自己的傷口,“那我也不可能什麽都不做,無憂也被困在皇宮裏,我必須救她出來!”
“等我們殺光了楠凡皇宮裏的人,自然就能救出無憂,你急什麽?”
邬少傑語氣裏的殺意,讓顧黎忍不住的擡頭。
“你有什麽辦法?”
邬少傑沒有說話,隻是眼神陰沉。
當天晚上楠凡的皇宮裏,出現了兩隻怪物!
一開始還隻有兩隻,後來就越來越多,那怪物見人就咬,或咬或撕!
凡是碰到這兩隻怪物的人,要麽被撕碎,要麽被變成同類,在皇宮的裏橫行!
連陳太後都怕了,索性夏家的家主及時趕到,帶着夏家的人一起,用一張巨大的網,将那些怪物都籠罩其中,潑上火油!
一場大火而起,等的火勢全滅了的,怪物才算是被消滅。
隻是爲此也是損失慘重,大概就十幾個侍衛被怪物撕碎,大火毀了一整個宮殿。
“這是什麽東西?”陳太後驚恐的問着。
夏巍上前輕聲的說了幾句,太後的臉色先是震驚,然後是驚喜,“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得到夏巍的肯定,陳太後的心情似乎是瞬間好了,看着夏巍,“請夏家主到内殿一叙!”
同時,皇甫曳那裏也得到了消息,聽到公公的叙述,皇甫曳一臉震驚。
“居然有這種怪物?”
公公點頭,無憂開口,“我曾親眼見過,他們原本也是正常的人,是被劇毒腐蝕,同化成爲了這個樣子,且同化時間很短,很血腥!”
“你見過?”
無憂點頭,“這就是來自外域那些家族的底牌!”
“什麽意思?你是說夏家和邬家都有這些怪物一樣的東西?”
“對,都有!”無憂看着皇甫曳,“不然爲什麽我師父會那麽忌憚?不過是兩個小小的世家,我師父便費勁了心思,都是因爲這個!”
皇甫曳皺眉,“可有制敵的方法?”
“我沒見到師父,不知道師父有沒有,但是肯定會有的!”
皇甫曳沉默了一會兒,“聽剛才公公的話,夏家家主似乎是用火攻?那是不是說明,那些怪物是怕火的?”
“一整座宮殿給那些怪物陪葬!”無憂提醒着,又問,“知道當時有多少怪物嗎?”
那公公回答,“不多,大概五六個,因爲那些怪物在攻擊的同時,還自相殘殺着!”
“那說怕火,似乎也有些牽強!”無憂分析,“他們對火有畏懼是真的,但是不一定是怕!”
昨夜那樣的大火,連宮殿都燒了,若是真的需要這樣的大火,那代價也太大了。
“不管怎麽樣,先去收集火油,以備不時之需!”
皇甫曳說完,公公就要去辦,但是卻被無憂阻止,“能做到悄無聲息嗎?”
“......”
“如果做不到,那不如把這時間用來給我師父傳遞消息!也省的打草驚蛇!”
皇甫曳,“......”
“這樣的話,那就什麽都不用做了,這麽大的事情,安王不可能沒有收到消息,朕要做到的就是告訴安王,你是安全的!”
無憂張了張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沒關系,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确是做不到悄無聲息,很容易打草驚蛇,說不定還會被陳太後順藤摸瓜,連累安王,我們最有用的價值就是什麽也不做!”
皇甫曳這麽說,無憂倒是不知道該怎麽接了。
外面的顧黎的确收到了消息,也在随後收到了皇甫曳傳來的消息,安心的同時,也終于對那些怪物的處理有了點想法。
一個可以放心放火,又不會牽連到其他人的地方,在哪裏?
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邬少傑找的那個山洞是最最合适的。
邬少傑已經開始和清瀾的人接觸了,直接面對的自己在楠凡的一個心腹,叫林慶!
是個面兒上看上去很狡詐,但實際上卻很忠誠的人,人很機靈 ,在楠凡和各方關系都處理的不錯,也有不少人拉攏他。
他既沒有被拉攏,也沒有得罪過的那些拉攏他的人,反而備受大家的歡迎,都是因爲他的圓滑。
邬少傑和林慶見了第三次面兒就一拍即合,迫不及待的就确定了要合作。
“我以爲安王的手下都和安王一樣難纏呢,但是卻沒想到這個林慶居然這麽好說話,什麽事情都能直接做主,果然是天高皇帝遠了!”
顧黎沒說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
邬少傑卻是不停的說,“雖然他要求去見見我們的那些寶貝讓我覺得有些唐突,但是反正我也是有意讓他見見的,這樣才好震懾他,時間的早晚就不計較了!”
“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嗎?”顧黎問。
“當然!”
“沒有提出什麽要求嗎?”
“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