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陌沒有回答,墨玄看着羅逸天。
“連續更換儲君,會讓百姓們産生不安,若是引起百姓們的躁動就不好了!”
羅逸天想了一下,随即又問,“所以殿下是想讓百姓們自己發現司徒韶的不合适,這樣雖然也會讓人不安,但是的不會那麽突兀,也不會讓百姓們覺得,高位者在争權鬥利。”
“不管什麽時候,百姓都是一個國家最最重要才存在,如果沒有了他們,我們做什麽都是枉然,因爲早晚都會垮掉!”
東方陌看着羅逸天,“所以,我們不是以爲司徒韶而周旋,而是爲了讓百姓們能夠安心,能夠不對我們這些人失去信心!”
這話不假,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道理不管是東方禦還是東方陌都很清楚,隻有百姓的安居樂業才是一個國家的根本。
這邊在說着太子府的事情,那邊顧靈夕她們也在讨論着。
隻是這次兩人組變成了三人組,念語終于回歸了。
“這件事情,肯定是柳靜娴出的主意!”南宮若璃一邊說,一邊看着顧靈夕,“柳靜娴這步暗棋,你準備什麽時候用?”
念語也看着顧靈夕,“對啊,我當時留在太子府還有一分部原因就是爲了能夠悄無聲息給柳靜娴服用解藥,哎,到底是怎麽打算的?”
“解藥用完了嗎?”顧靈夕問。
念語搖頭,“吃完了!”
“哦,那就不用着急了,她會主動來找我們的,最多半個月!”
顧靈夕一邊說,一邊看着兩個人,“你們兩個,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要小看身邊的人,柳靜娴經曆過這麽多的事情,依然好好的活着,你們敢說這不是他的本事?”
兩人都沉默了一下,“所以你做了什麽?”
顧靈夕喝了口水,“柳靜娴不怕死的,現在這樣的情況,死對她來說,應該是一種解脫,所以我不會讓她死!”
“她的毒,其實是一種新藥,是可以讓身上傷口快速愈合的一種藥,但是這種藥有一點副作用!”
“什麽副作用?”念語問。
“就是沒愈合一次傷口,都會蒼老一分,一開始隻是憔悴,後來就會越來越明顯的!直到長出皺紋!”
“皺紋?”南宮若璃看着顧靈夕。
顧靈夕點頭,“隻是藥效的發作而已,不會危及生命,還有一點就是,你們一直偷偷給的解藥,其實就是那藥的本身,如果藥斷了,藥效會更快發揮,但是時間維持的不長,大概一個月就會慢慢褪下。”
“啧啧啧,靈夕姐姐,你太壞了,柳靜娴會瘋掉的!”
“她不會!”顧靈夕笑着,“越是這種情況,她隻會慌張,到時候在透給她一些消息,她自然會帶着我們要的消息過來找我們。”
“那倒時候,柳靜娴這個人就可以信了嗎?”
念語這麽一問,顧靈夕立刻嫌棄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傻?你說能不能信?”
“我怎麽知道?我這不是問你們的嗎?”
“不可信!”顧靈夕看着她,“柳靜娴隻會更恨我們,更想立刻殺了我們!”
“......那我們忙了這麽久,是圖的什麽?爲的什麽?”
南宮若璃笑了,“她恨我們,可是不恨另外一個人啊!”
“誰?”
“顧黎!”
念語瞪大眼睛,“你們又要讓顧黎用美男計?”
“啧,看你說的,什麽叫又?”顧靈夕不贊成的瞪過去一眼,“這叫物盡其用,知道嗎?”
“不知道!”念語搖頭,“顧黎哥哥會同意嗎?”
這下換成顧靈夕笑了,“他敢不答應嗎?讓他試試?”
念語眨巴了兩下眼睛,覺得她的顧黎哥哥有點可憐!
幾個人正說着話,祁皓揚急沖沖的過來,一來得就拉住念語問她最近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念語搖頭,“你沒事吧?我好吃好喝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嗎?沒有懷孕嗎?”
“噗!”顧靈夕一口茶都還沒有咽下去,就噴了出去。
念語的臉色頓時爆紅,“你你你,你說什麽呢!胡說什麽?”
“東方陌說,之前世子妃突然胖了就是懷孕了,你最近也胖了不少呢啊!”
念語,“......”
“念語,你聽我說啊,關于這件事情......”
“我不聽!”念語黑着臉拒絕。
“不是啊,你......”
忍不住的擡手推了一把祁皓揚,念語轉身跑開。
祁皓揚剛要去追,就聽到身後顧靈夕的聲音,“我說戰王啊,你知道懷孕的必備條件是什麽嗎?該不會覺得兩人隻要兩心相悅了就能有了小寶寶吧?”
一聽這話,祁皓揚也黑了臉,“我傻嗎?”
祁皓揚去追人,這下換成顧靈夕傻眼,回頭看着南宮若璃,“所以說在,她們這是已經......這動作也太快了吧!”
跟着點頭,南宮若璃看着顧靈夕,“我仿佛看到了戰王被清風叔叔打死的樣子!”
“不會!”顧靈夕搖頭,“不會打死的,頂多就是半殘!”
“......”
看着那邊兩人跑遠,顧靈夕看着南宮若璃,“你還有空關心他們?你自己和逸天的事情先弄明白了吧,絕牙山上也好久沒辦喜事了,你們也抓緊點時間啊!”
“怎麽又扯我們身上了!”
“念語孩子都有了,你們還打算墨迹到什麽時候?”
“......”
禦王府裏的氛圍還是很輕松的,這點和隔壁的太子府簡直是完全相反。
皇宮裏幾次來人要帶太子進宮面聖,太子都病重不能起身,隻是雖然把人打發了,但是司徒韶的心裏卻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隻是礙于有柳靜娴在,而不好發洩。
“太子殿下,是不是覺得皇上的行爲有些不妥?即便是做戲給别人看,這樣的頻率也太過勤快,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懷疑,傳出去也讓别人不滿!”
司徒韶眼神一冷,殺機四溢的看着柳靜娴。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柳靜娴原本站着的身子,突然跪了下來,“太子殿下,這件事情奴婢從頭到尾都是知道,太子妃從未對奴婢有過任何的隐瞞!”
聞言,司徒韶挑眉,“爲何?你們之間倒是存在着許多本宮不知道的交易啊!”
“太子殿下,請您聽奴婢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