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一摞摞的帖子和信函,司徒韶的頭難以言喻的疼。
灰衣老者不在,雖然還不至于一團亂,但是也足夠了司徒韶一番手忙腳亂。
也是以爲亂了,所以這個時候,司徒韶還沒有發現這些的折子和信函裏有什麽不對.....
而另一邊
放過了念語,可是不代表皇甫梓甯也會放過柳靜娴。
雖然這個時候能及時的将念語堵回去,柳靜娴功不可沒,但是結合了最近一段時間裏她的表現。
皇甫梓甯還是不滿意極了。
“你很聰明,但是也很狡猾!”皇甫梓甯突然轉身狠狠的捏住柳靜娴的臉,“從什麽時候開始,連本宮都不能小看了你的心機,柳靜娴,你說本宮該拿你怎麽辦呢?”
柳靜娴被掐的臉蛋生疼,但是卻并不敢反抗。
“隻是,本宮不會小看你,也希望你不會小看了本宮,我不管你從前是不是真心,從現在起你都必須真心,不然的話,不管我的計劃有任何的不對,你都必須爲此付出代價!”
柳靜娴眼神一緊,“皇甫梓甯.....”
“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柳靜娴的臉上,皇甫梓甯惡狠狠的看着柳靜娴,“你稱呼我什麽?”
“......太子妃,你不能這麽對我,你的懷疑都隻是你的懷疑而已,我什麽都沒做,一直在按照你的吩咐做事!”
“是嗎?”皇甫梓甯冷冷的看着她,“那以後就再衷心一點,讓我看到你的衷心!”
扔下柳靜娴,皇甫梓甯趾高氣揚的離開。
柳靜娴一直低着頭,所以沒有人看到了柳靜娴眼神裏那堅定的算計。
然而做了這麽多,念語還是離開了,那麽消無聲息的,等人發現的時候,念語都已經不知道離開多久了。
司徒韶知道後大怒,在整個太子府大肆找搜查。
一無所獲之後,更是怒極的要找皇甫梓甯。的
但是皇甫梓甯卻不在府上,此刻的皇甫梓甯正站在祁皓揚的面前。
“我一直很想問你,念語到底哪裏好?哪裏吸引你,讓你爲了他,連一眼都不願意看我?”
祁皓揚就在對面,但是他卻并不答話,任由皇甫梓甯一個人自言自語。
“她根本就不在乎你,在她的心裏,禦王府裏的那些人每一個都比你重要,你不知道嗎?”
“你知道的,你明明很清楚,那你爲什麽還不願意喜歡我?我全心全意的喜歡你,把你當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切,我哪裏不念語!”
原本以爲自己會持續的自言自語下去。
可是祁皓揚突然出聲了。
“最重要的一切?”祁皓揚擡頭看向皇甫梓甯,“有件事情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
皇甫梓甯的雙眼一亮,“什麽事?”
“你隻知道我武功高強,知道爲什麽高強嗎?”
“爲什麽?”
祁皓揚一笑,“練功極耗損心神,而修養心神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女人的心頭血,你願意嗎?”
皇甫梓甯臉色頓時就變了,“你是在開玩笑!”
“沒有!”祁皓揚起了身,手裏拿着一把匕首遞給皇甫梓甯,“來吧,是你證明的時候了!”
皇甫梓甯,“......不,不會,你不會這麽殘忍的呢?”
“不會?你才了解我是多少?”祁皓揚問,“你才認識我多久?你認識的不過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祁皓揚!”
“隻因爲我随口幫了你一句,你便糾纏到這種地步,也未免太輕浮,真正的我,你了解多少?”
皇甫梓甯不停的後退,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祁皓揚,“你是清瀾的戰神,是守護清瀾的人,你怎麽會.......”
“清瀾的戰神是禦王,而我不是,我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當然的偶爾也會做個好人,比如一不小心救了你!”
皇甫梓甯還是不願意相信,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敢相信,如果祁皓揚說的是真的,他并不是自己心裏想着的那種人,那自己到了清瀾做的一起,有什麽意義?自己承受着司徒韶帶着給自己的恐懼,是爲了什麽?
“不會的,不會的!你是在騙我,你在騙我!”
“是啊,我在騙你!”祁皓揚說,“也不能說是我在騙你,是你看到的一切在騙你,不然你以爲一個人的武功高強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嗎?若是簡單,那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爲武功高手?自然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皇甫梓甯是不願意相信的,可是祁皓揚說的這些事情,她曾親眼在司徒韶那裏見到過1
司徒韶的武功也是不低,但是他的身體不好,勤于練功那更是不可能,所以他隻能通過捷徑的方法,來提高自己的武功。
他說,這種方法在武學上叫做褫奪!
就是把别人辛苦練習的内力,當成是自己的奪過來。
被躲着,非死即殘!
但是這種事情放在司徒韶的身上不奇怪,因爲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可是祁皓揚.......
“來啊,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既然喜歡,爲什麽不能把你的血給我呢?你把我困在這裏,我已經好久沒有嘗到生血的味道了!”
祁皓揚說着這話的時候,語調是陰森的,逼的皇甫梓甯不停的後退,一直退到了門邊。
“别過來,你不要過來!”
“怎麽了?”祁皓揚冷冷看着她,“爲什麽不?隻要你能證明自己是真的愛我,我便和你在一起了,反正不過是女人,和誰在一起,又區别嗎?”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皇甫梓甯尖叫着,“來人,來人!”
侍衛一窩蜂沖進來,将皇甫梓甯重重圍在身後。
而皇甫梓甯卻還是沒有得到安全感,隻能高喊着,“殺了他,殺了他!”
雖然司徒韶交代過,戰王是很重要的人質,一定要好好的看守,但是現在是太子妃下令,侍衛們也不敢不聽。
最後的結果就是,祁皓揚趁着眼前的混亂,成功的逃了出去。
原本他就是在等待着,禦王府的信号,隻要那邊的念語安然回去的信号到了,他又怎麽還會留下來浪費時間?
不過,出來是出來了,戲還是要演的。
從自己的戰王府裏逃出來之後,祁皓揚一身是‘傷’的直奔禦王府,路上還特意舍了輕功,用跑的。
甚至還特意體力不支的後面的追來的人,纏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