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幹嘛啊!表哥……”不用回頭,她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呵呵,我就知道,靈靜崖那點高度是摔不死你的。不隻輕功又進步不少,連隔空點穴也越來越純熟了啊。”說話的正是雲昊國的逸王子雲逸,也就是她的表哥了。
“看來你知道得挺清楚的嘛,跟、蹤、我?”
“呵呵,不要自作多情啊,這個不關我的事,是他看你被抓了,硬把我拉來想救你的。”指了指身邊的這位,很沒良心的說道。
“那!你剛剛也看到了吧。就跟你說了,這世界上要是有人出事,也絕對不會是眼前這位。”雲逸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誇她?還是損她?不過,俗話說得好,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八成也好不到哪去。
“意思就是說你很厲害!”他表現的很誠意,不過想也知道他是心口不一。
看看天空,懶得理他。
“你是誰啊?我們見過?”挺眼熟的嘛。不管怎麽說人家還擔心的想來救她,比她沒良心的表哥好多了。
“哈哈哈……你是誰啊?”雲逸笑着學她說話,“你居然連上官勃都不認識了。”
“上官勃?啊!你是黑炭!”言舞煙興奮的指着上官勃,怎麽說能再見到兒時的玩伴也是件開心的事。
“怎麽現在都不黑了嘛,怪不得都認不出你了。嗯,都不能叫你黑炭了。”現在挺白的了,可以改叫白斬雞了。
敢情她是靠黑來認人的?黑了你也不見得就認得出來!雲逸聽後在心裏加了一句。
“嗯。”上官勃就淡淡的回應了一下。
“你好象和以前不一樣了嘛!”小時候挺可愛的,現在太冷淡了,不可愛。
“你不也變了很多。”五年不見,誰不在變啊?雲逸插嘴道。
“沒問你,一邊待着去。”舞煙很不給面子地把他撇一邊,選擇繼續跟上官勃叙舊。
“對了,猴子不是都和你一起的,他呢?”
猴子指的就是冷清雲,因爲他小時候又瘦又高,言舞煙就給她取了這個綽号。冷清雲隻要一聽到她叫“猴子”這兩個字,就會自覺關閉聽覺器官,到現在已經成了一種習慣,爲此,他還鬧出過笑話。
“哈哈……如果清雲知道你還這麽叫他,他非吐血不可。”顯然冷清雲聽不到。
說話的還是雲逸。堂堂雲昊國丞相被比喻成“猴子”,還挺丢臉的,不僅僅是他本人,連他這個做他主子的都不好受。
“他在雲昊國處理國事。”上官勃一本正經得說道。
沒意思!怎麽好象對方沒有一點見到她的喜悅,感覺就像在唱獨角戲。算了,趁天還沒黑趕緊回王府,她今天又騙了司徒禦劍一次,萬一再被抓到……惡,想想就覺得恐怖。有錢能使鬼推磨,尤其司徒禦劍又是天下首富,如果他想折磨一個人,一定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恐怕到時連藏宮都找不到她在哪。
不如來個先發制人,她先找藏宮看着他,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嗯,這個主意好!
“喂,想情郎呢?這麽入神!”雲逸撞撞正在神遊的言舞煙。
“是啊,在想你呢。怎樣?決定抛棄你的大小老婆投入我的懷抱了?”舞煙作勢張開雙手。
“去你的!我直接跳河好了。”估計他不跳河,也會被他的八個表兄弟輪流整死。
大表哥和二表哥就先不說了,三表哥的毒藥一流,見血封喉得算是好的了,搞不好來個半死不活的,那不是生不如死?四表哥殺人也不眨一下眼,就算把他淩遲了也不會顧念一下。五表哥算是幾個中最溫柔的,不過,他會被他搞的良心不安内疚而死……
總之天下女人他都可以碰,言君玉他想都不要想。原因是除了他們是近親,還有他們認爲他太花心了!他個人認爲還好吧,就算排他也要排到好幾千吧?不管怎麽說他都是個王子,怎麽可以沒有美人的陪稱呢?
“我要走了,拜拜不聯絡!”言舞煙不跟他多廢話,決定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兩個大“油瓶”。
“你給我回來。”雲逸從後面抓住了正要開溜的她,雖然不知道拜拜是什麽意思,但還是明白她說完這兩個字後就想要走人。
“告訴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什麽意思?”這是他家皇太後的密旨,自從那次壽宴後皇奶奶逢人就問。
“什麽什麽意思啊?沒意思!”她才不告訴他呢!
“說不說?不說别怪我不客氣!”雲逸威脅道。
“噢……就是沒意思啊。”誰怕誰啊,盡管放馬過來吧。
“嘿嘿,知道雷奧國震國公要造反的事嗎?”雲逸神神秘秘的說道。
“有本事他造好了。”她哪管那麽寬啊,再說了震國公是哪一号她都不知道。
“那你一定不知道這件事雷奧國國君把它交給了‘逍遙王’……宮、懷、聖!”宮懷聖這三個字說得很有深意。
不知道,沒聽到。言舞煙對自己自我催眠,隻要沒點破,她就當他不知道!
“關我屁事!”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運用輕功飛走了。雖然是有點心虛,不過後來想想他也不是很重要人哪,反而她自己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呐!
“喝,居然用逃的。言君玉!你盡管逃吧,逃地了和尚逃不了廟,我們還會在見面的。”他非問出答案不可!
“勃,你說下次見面她會不會被吓掉啊?嗯,她一定會怕我們揭穿她的真實身份……呵呵,言舞煙是吧?”雲逸得意洋洋的對着舞煙消失的方向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