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舍得回來了?”語氣透露着諷刺,嘴角邊還留着一絲猶可見的冷笑。
她還以爲他不會開口和她說話,好像很生氣。“我……我隻是去幫李文樂買杏仁酥。”指指手上拎的,好像做錯事的孩子般透露着無辜以請求他的原諒。在他面前她顯然矮一節,明明沒做錯事啊!
“你似乎忘了誰才是你的主人!”他有答應她去嗎?還有該死的李文樂也要跟他作對。
啊!生氣!她很生氣!什麽狗屁主人啊!能作她主人的人還沒出世呢!他真以爲他有多偉大,如果不是她自願,她早飛了好嘛!
不能生氣,保持低調,她不能表現得太明顯,這樣不像一個處于被迫的人。“是,主人,奴婢我謹遵教誨。”說的卑謙,其實根本沒誠意。
“亨,沒事不要再亂跑,明天一早就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回房去了。
就這樣?喝,真是……
“怎麽樣,你剛剛被罵了?”李文樂好奇的問。
“你說呢?”這不是很明顯的事。
“沒想到懷聖他還挺會吃醋的嘛!”嗯,表現得真明顯,剛剛回來就是一幅大便臉。
“吃醋?吃你個頭啦!是生氣好不好。”以爲她會看不出來嗎?想到這就有氣,“都是你啊,讓我幫你買什麽杏仁酥,拿着啦!”說完就把手裏的盒子扔給了他。
“啊呀,真的是吃醋啦,我的眼睛是不會看錯的,相信我。”他可是旁觀者清。
“你以爲你的眼睛是火眼金睛啊。”她怎麽說也是一個成功的媒人好嗎?會不知道什麽是吃醋?
“這個形容得很恰當啊。你相信我他八成已經愛上你了,隻是自己不知道。”
懶得再聽他胡嗖,“好了,先不說這些,你幫我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
“這個啊,我想想哦。”這叫他怎麽說,又不是他談戀愛。不過最好是能逼出懷聖的真心。
“想到沒啊?你不是挺行的嗎?”怎麽那麽久都沒想出來啊。
哼,小看他!“想到了,幹脆你就來場意外受傷病危,逼出真心,怎麽樣?不錯吧!”
“是啊,等到那時我死了就不知道他在哪樂呢?”真是個不能再馊的主意。
“你别那麽悲觀嘛,那不然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這個應該不錯吧?
“是啊,到那時我就會被扣上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的罪名。”很認真地看着李文樂,“你該不會是故意要跟我作對吧?”竟出些沒水準的濫主意。
“你說什麽呢,說這麽多你就是不相信我,那算了,你來說什麽是好主意?”看來愛情白癡不止一個。
“我說?是我問你,好嗎。”她知道了還要問他。
“看來你也不怎麽樣嘛。”還說他勒。
“誰說的,我正在想……”
“想到沒啊?”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這麽嚣張!三十六計還有什麽來着?美人計?不行。反間計?敗戰計?上屋抽梯?不行不行,這什麽跟什麽嘛。诶,欲擒故縱?好像還是不行,該死,真傷腦筋。真後悔上輩子忘了在大學選修愛情學分。“我……我回去慢慢想。”說完趕緊走人,太丢臉了,還是先回房吧。
李文樂看着她的逃離的背影,呵呵,就知道她不行啦。“怎麽回來了,想到了?”看到言舞煙又回來了。
“不是,我問你哦,你們是怎麽來的?”
“當然是騎馬了,那比較快嘛。”還以爲是要問什麽的,原來就這個啊。
“那要怎麽回去啊?”
“當然還是騎馬啊。”他們可是男人诶,總不會去坐女人坐的轎子吧,投給她‘你笨啊’的眼神。
“是嗎?那我呢?用走的?”不會那麽狠吧?
“厄,對哦,那你正好和懷聖共騎嘛。”這個主意不錯哦,身體的接觸更有觸發力。
“你覺得會嗎?搞不好他讓我們倆一起……”想想就夠讓她受的了。
“你那什麽表情啊,我有那麽差嗎?”他在雷奧國可是人們心中的絕代佳婿,再說就算她肯,懷聖也不會肯的。
“沒有沒有,那難不成是你們兩個……”言舞煙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他應該不是有斷袖之辟吧?
“喂喂,你瞎想什麽呢,怎麽可能?”她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呵呵,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嘛!說不定你就是喜歡男的。”想象他們兩個搞斷背山,她指着他,終于憋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
“你笑夠了沒啊,真是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什麽呀,真是笑得一點也不淑女,來來往往的人都在看呢。
“是啊,你才知道啊?”這裏居然有和孔老夫子一樣的聖人呐。
“喂,你再這樣,人家還真以爲我有怎麽樣呢。”
“哈哈,我快不行了,嗯……我不笑了。”低下的頭才擡起來,看到李文樂又忍不住笑了。“抱歉,我……看到你就忍不住,哈哈……”
“我是不是跟你又仇啊!算了,我先走了。”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不被人誤會他有什麽才怪。
看到李文樂走遠才停止大笑,然後露出奸笑。沒錯,她就是故意的,這隻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惡作劇而已,誰讓他也要欺負她。不過,笑過之後心情終于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