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用那麽急吧?”隻是買一盒杏仁酥而已嘛。
“就怕賣完了,要不是我呆會兒有事也不會讓你去了,你應該不會讓我被我娘劈死的對吧?”他可是很信任她才讓她去完成這個任務的。“快去吧!走好!”
“啊,哦。”這跟他被他娘劈有什麽關系?再說他死了對她也沒什麽損失嘛。不過這陶記在哪啊,左邊?還是有邊?她都好幾年沒來這了。
于是她又随手抓了個人,“打擾一下,請問陶記……”擡頭才發現這人很面熟。想想在哪見過來着,她這人通常對見過一兩回的人都不太記得,不過她對書之類的卻可以過目不忘。哇,這位帥哥笑起來挺陽光的嘛。
“言兄你不會不記得大哥我了吧?”太傷心了,他可是連她的女裝都認出來了。
言舞煙眼睛一亮,哦,“傅伯鈞?呵呵,我都穿女裝了還叫我言兄啊?”是故意調侃她的說。
“你别介意,我沒别的意思,隻是想幫助你記憶。”怎麽可以得罪佳人。“沒想到我們兩次都是這樣的方式見面呢!”這是不是緣分?
“對厚,好巧啊!”怎麽随便拉個人就是他呢?
“呵呵,對了,你要去哪?我帶你去好了。”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讓人家特地跑一趟會不會太過分?
“不會,我現在有空。”能陪佳人他可是求之不得呢。
“那謝謝了。”既然有人那麽樂意她又何必推辭。
于是傅伯鈞就很熟悉的在前面帶路。
“那家陶記得很有名嗎?”不光被李文樂親點,連他都好像很熟的樣子。
“是啊,幾乎各地都享有盛名。你不知道嗎?”是有人介紹的吧。
“我不喜歡吃甜食的。”除了蛋糕,言舞煙在心裏加上一句。
“哦。”原來她不喜歡甜食,真的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嘛。“你看,就在那裏。”指了指前方。
“嗯,店面裝修得不錯。”說着就走了進去,就看到有位老伯在打着算盤。
“老闆,我想要買杏仁酥。”直接說明來意。
“噢,抱歉啊姑娘,杏仁酥已經賣完了。”那位老伯大概就是老闆了。
“啊,那我不是白來了,老闆可不可以在做幾盒啊,我朋友急着要的。”要是沒買到,不就被李文樂看扁了。
“可是小店一向是賣完及止的。”總不能爲她一位破例吧?
“啊……這樣啊,老闆就不能……”
“老闆就請你幫幫這位姑娘吧,她是我朋友。”在言舞煙想辦法勸老闆時,傅伯鈞插了這麽一句。
“啊,是傅爺的朋友啊,那好吧,我這就叫夥計去做。姑娘你請等半個時辰。”說完就去後堂了。
“哇,你該不會是這家店的老闆吧,你一句話抵我十句诶。”就知道這家夥不簡單。
向她眨眨眼,“我記得我好像不姓陶哦。”
“不一定非要姓陶吧,說不定是地下老闆。”沒什麽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呵呵,你還挺會想的。其實我可以說是這家店的常客,這家店能繼續開下去我幫了點忙,所以老闆對我會優待一點點。”其實傅伯鈞說的含蓄了,他甚至可以說是另一個老闆。
“是嗎?”好像不是優待一點點吧?
“呵呵,傅爺可不是隻幫了小店一點點的忙而已,要是沒有他,我這店早就不存在了。”從後堂出來的老闆也加入了對話,還給他們端了兩杯茶。
“呵呵,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還是一大好人呐。”這是随口而出的話。
“難道我長得像壞人?”傅伯鈞一臉受傷的樣子。
“怎麽會?”她可不是這個意思,好嗎!“你長的絕對是好人臉啦,隻是這世界長好人臉的不一定是好人。”
“沒錯,我也是開個玩笑。”佳人說得都對。
“呵呵。”
“呵呵。”
于是的兩人就相視而笑了。不過,笑完了就冷場會不會太沒意思了,于是隻好找話題了。言舞煙對老字号的經曆是很感興趣,而且老闆似乎也挺願意講的。
“老闆,能不能講講這家店的事啊?我挺感興趣的。”
“好啊,當年啊……”其實老闆之所以願意講這些全是爲了傅伯鈞,他看得出來傅伯鈞很喜歡這位姑娘,很想幫他的忙。如果言舞煙夠仔細的話就會發現他在講的時候不斷地強調傅伯鈞的功勞。
在街上的人偶爾瞟一眼就會看到陶記店裏熱鬧、歡快的一幕,顯然宮懷聖和李文樂也看到了。前者是一臉發青,恐怖的憤怒,不知情的人說不定會以爲是被戴綠帽子的丈夫,眼裏隻有傅伯鈞和言舞煙之間的‘調笑’;後者則是一臉疑惑,外加不可思議。
也許是對宮懷聖特有的感覺,言舞煙已經不自覺地回頭了,對上那雙極爲不悅的眼眸,頓時心中一震。
她好像沒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吧,爲什麽她總覺得宮懷聖的眼神像是在說她十惡不赦。
宮懷聖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和李文樂一起走了。
爲什麽他要用這種眼神看她?心不由自主地痛着。
看着他們之間的表情,一旁的傅伯鈞頓時明白兩人之間的關系。“你要去追嗎?”
給自己一記冷笑,“追?也許永遠也追不到吧!”這句話不知是問自己還是老天。
“你?你很喜歡他吧?爲什麽?”那個男人比他好嗎?
仿佛嘲笑他的問題很白癡,“我也想知道啊。”周圍有那麽多比宮懷聖更好的人,她爲什麽獨獨對他鍾情?也許愛情很多時候都沒有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