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笑看向了靜依,臉色卻是有些不對,“沒事!我沒事。”
靜依搖着頭!就在她聽到那道聲音的時候,她明顯是感覺到了元熙的身體一僵!怎麽可能沒事?
就在那道暗器射出的同時,已經有數道黑影襲向了對面的那家茶樓,同時還有數道黑影沖着元熙撲來!
一切都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所發生!
元熙四周已是圍住了數名的隐衛!
“依依!乖,别哭!”看着靜依眼中泛起的水霧,元熙的眼裏劃過一抹心疼,不過瞬間,便看不到了!
“元熙!”靜依大叫着!
可惜,昏迷過去的元熙,什麽也聽不到了!
平王府府,文華院内,侍衛們層層把守,下人們進進去去,看上去忙碌,卻仍是井然有序。
“府醫,你說的可是真的?王爺真的再也不能站起來了?”靜依臉色蒼白道。
“回禀王妃,小人醫術一般,不若請賀神醫前來看看,或許他會有法子。”
靜依轉頭看向海棠,“殿下您莫急,初一已經去請了。應該就快回府了。”
靜依的眼裏卻是露出了一絲失望,“海棠,送府醫出去吧。”
“殿下,您沒事吧?”何嬷嬷扶了靜依坐下。
靜依搖搖頭,“我也給元熙把了脈,看了他的傷處。的确是不太好!”靜依吸了一口氣,帶着濃重的鼻音道:“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有辦法。不過,希望卻是不大!”
靜依說這話時,手緊緊地抓着自己手中的帕子,眼淚就在那眼眶裏打着轉,“怎麽辦?如果元熙真的再也不能站起來,該怎麽辦?”
“殿下,不會的。賀神醫醫術高明一定會有法子的。”何嬷嬷勸道。
這文華院裏,下人們進進出出的,因爲王爺受傷一事,下人們的臉上都是稍有些慌亂,做事也難免會有些大意。因而沒人注意到一個淺綠色的影子,無聲地進入了文華院。
東廂房,兩名丫環正在煎着藥。
一名年紀稍長些的丫環有些擔心道:“也不知道王爺現在到底如何了?待會兒送藥,還是你去送吧。萬一王妃着急,再看什麽有些不順眼,發了怒!”
“不會吧?王妃不是一向好脾氣。對府中的下人都是極好。”另一名最多有十三四歲的丫環有些不太相信。
“你知道什麽?聽說剛才那府醫剛剛診治完,便聽到王妃下令,将今天所有一起出去的侍衛全部杖責三十呢!”
“這可不行!屬下可是奉了司統領之命,十萬火急呢!”
“司統領的命令?”
“正是!王爺昨日命在上去左山大營找司統領有事相商,今日,在下正是回來複命的。”
“既是昨日去的?爲何現在才來複命?”
“司畫姑娘,這你就去問司統領吧!司畫姑娘,你若真是不讓我進,耽誤了王爺的大事,到時候,還請司畫姑娘自己站出來承擔,莫要讓王爺怪罪到在下的頭上就成。”
說着,這齊勝便欲轉身就走。
司畫一想,莫不是真有什麽急事?現在王爺受了傷,說不定是派司航去密秘查探刺客之事,這可是大事!“齊副侍衛長且慢!你裏面請吧。”
司畫将齊勝引進了寝室,“王爺,齊勝有事求見。”
司畫剛說完,便突覺後頸一麻,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齊勝用内力感應了一下,這屋内再無他人,便一步一步地向元熙走去,順手,将桌上的藥碗,一并端了過來。
“王爺,您該用藥了。”
元熙本來正眯着眼,聽到他的聲音,卻是怒道:“出去!”
齊勝卻是一動不動,看着元熙道:“王爺,您還是乖乖地用了藥吧!否則,您這是讓屬下難爲呀!”
元熙聽出了話中的不對,睜開眼睛看向齊勝,再一轉頭,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司畫!
“你背叛我?”元熙雙眼直直地盯着齊勝,一字一句道。
齊勝聽了,卻是淡淡一笑,“王爺,屬下的主子,一直以來就是王爺,何來背叛一說?”
說完,便将藥碗向裏送了送,“王爺,您該知道現在的您,不是屬下的對手!還是莫要讓屬下爲難了。”
元熙伸出胳膊想要将藥碗打翻,卻是被齊勝極爲輕易地避了過去,“王爺,您現在的身子不便,還是讓屬下來伺候你吧。”說着,便一手端了藥碗,一手卻是猛地向元熙的下巴探去,想要直接卸了元熙的下巴,直接灌藥了!
齊勝的臉上揚着一抹笑,一抹馬到成功的笑!殺了平王,自己在主子面前就是立了頭功一件!将來,主子若是登上大位,好處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的!
可是下一瞬,齊勝臉上的得意,便僵住了,然後瞬間崩塌,臉上的得意,一寸寸地,慢慢地裂開!像是見了鬼一樣,身子不自覺地便向後退去,後退的同時,自己似乎都沒有發現,他自己的手都已是抖的不成樣子了!
突然,他的脖頸上被架了一把寶劍!
司畫在他身後道:“别再退了!再退,你的腦袋可就沒了!”
齊勝的眼中露出了極端的驚恐之色,看向自己眼前的平王!
看着原本臉上毫無血色,應該無法動彈的平王,竟然是慢慢地,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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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美人們的支持!今天本來是打算寫一萬的,可是寫着寫着自己就覺得有點兒生氣了!爲什麽呢?終生殘廢呢?怎麽可以?所以,便不由自主的多寫了兩千字,希望有這兩千字,美人們不會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