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卻是不急,不過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狠戾之色!周身的溫度也是降下了許多。
慧清大師看着木盆裏一動不動的魚,雙手合十道:“平王妃爲人慈悲爲懷,定是不會做出這些個對菩薩不敬之事的。說不定是有什麽誤會。”
王薇卻是在此時怯怯生地說道,“我原本剛才看到有人将魚給摔打了幾下,還以爲是自己眼花了,沒想到!隻是,終是需要她自己的修行,旁人,怕是幫不上的。”
“多謝大師。弟子受教了。”嶽王妃說完,看了看仍是昏迷不醒的王薔,眉心一皺,大大的不祥!這樣一來,隻怕是要将她暫時留在華陽寺了!待自己離開封城之時,再将她帶走吧。
嶽正陽則是搖頭道:“難怪她們剛住進平王府,王爺就遇刺了!而且還受了傷,原來如此!”
似乎是無心之語,卻是将衆人的情緒都能挑撥了起來!特别是嶽王妃,看向元熙的眼神裏便已是濃濃的歉意了!聽說當時王爺傷的極重,可是帶着傷去了平秋縣,嶽王妃越想,越覺得自己對不起元熙,若不是自己帶了她們二人來,也許元熙就不會受傷了!
此時的嶽王妃,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已經是将王薔的不祥,也極爲自然地帶到了王薇的身上!
王薇則心裏有些毛毛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也被嶽王妃給扣上了一個不祥的代名詞!
“大師,還請大師能爲這孩子安排一下,讓她在這裏誦經求佛,早日消除身上的業障!”嶽王妃又道。
“施主放心,老納本就是佛門中人。我佛慈悲,定是會讓這位施主早日好起來的。”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倒是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接下來,百姓們繼續放生。而元熙和靜依則是到另一處空地上,放生了幾隻鳥類,便作罷。
二人順着山間的小路,慢慢悠悠地走着。
“依依,這都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元熙有些興奮道。
“怎麽?你幹嘛這麽高興?”
“我早就看她們不舒服了!本想着直接将她們給扔到青樓裏去,可是到底得顧念着義母的面子。”元熙有些無奈道,“再說了,懲治這些後院兒中的女人,我還真是比不上你!”
“你這是說我的心眼兒壞?”靜依瞪大了眼睛看向元熙,那樣子分明就是說,你要是敢承認,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元熙急忙讨好道:“哪有!我怎麽敢有這種想法呢?你這可是冤枉死我了!”
“量你也不敢!”
“你爲什麽一開始卻是想着爲她解圍?”元熙問完,便突然止了聲,一拍額頭,“我明白了!先前人們也隻是懷疑,并不能确定,而且若不是有了後面兩次的測試,百姓們也不能完全地肯定這個王薔就是一個不祥之人!現在被你這麽一弄,定是不會再有人懷疑與你有關了!依依,你還真是聰明!環環相扣呀!”
“哪有你說的那般厲害?”靜依笑道。
元熙看靜依又有了笑模樣,笑問道:“你快告訴我,你那個變顔色的到底是怎麽弄的?”
“這有什麽?不過就是做了手腳罷了!不然,你真以爲這是不祥?”
“我隻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麽弄的?明明水和魚什麽的,都沒問題呀!特别是最好一次,同樣的水,都是她先挑的,爲什麽你沒事,她卻有事呢?”
“很簡單,其實水和木盆,還有魚都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王薔身上的那方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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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個月開始了,美人們,無論是工作還是學習,都一起加油吧!